怀瑜抬起头亲他,令他本能想要回应,嘴唇软绵绵的啄了几口,接着顺从无比地张开嘴,接纳了怀瑜。
明长宴会的技巧不多,只会黏糊糊地舔弄。怀瑜堵着他的嘴,压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嘴里强横霸道的索要,激起明长宴身体的战栗。他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张得更开,接受得更深,在一阵窒息的快意中,怀瑜的手终于从他的事物上松手,转而顺势下滑,找到了更为隐秘的地方。
一条笔直又漂亮的腿,被软绵绵地架了起来。明长宴实在没有力气屈起自己的腿,只能挨着蹭着怀瑜的腰。谁知,怀瑜似乎要挑战他身体柔软的极限,明长宴被捉着小腿,乖顺地调整了一下身体,那腿被压得极低,很快,明长宴便将腿挂在了怀瑜的手腕中。
其实,再压下去些,也完全没问题。不过明长宴是初次,太深了恐怕他痛得厉害,怀瑜略微思考了片刻,便只将腿压在他手腕。深吻之后,怀瑜离开他的双唇,明长宴得了空,连忙呼吸了几次。与此同时,他身后被一根骨节分明,清冷如玉的手指,打开了身体。
明长宴蹙起眉头,双手抓在怀瑜的上衣上。对方虽然没脱衣服,但是在他几番挣扎扭动之后,也乱作了一团。大半的衣服被神志不清的明长宴扒了下来,露出冷白的皮肤,这是怀瑜的纹身第一次呈现在他眼前,原是莲花作画,以白线勾勒,夜色中冷艳鬼魅,绝色非常。十指深深地陷进衣物中,明长宴看的有些恍惚,气息又开始紊乱,目光涣散,喃喃开口:“怀瑜……”
怀瑜伸入了第二根手指,那处沾了明长宴自己的精水,但是因为他实在是过于紧张,进入还是十分困难,十分别扭。明长宴又好似低低啜泣,咬牙攀着他的肩膀,痛也不逃,哭也不逃,又怕又疼,只能无限的贴近怀瑜,好得到一些心理上的缓解。
迷迷糊糊,明长宴听到了怀瑜的声音。怀瑜低下头,又亲了亲他,与之前的不同,这个吻不带有侵略性,温情脉脉,极具安抚意味。
“放松一点,别怕。”
明长宴依他所言,尽可能放松自己。但这样的事情,他完全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任何人教他该怎么做,他喘了一声,怀瑜也喟叹一声,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
明长宴缩在他的怀中,只觉得怀瑜的吻从额头,落在脸上,吻落了他的泪珠,又落在他的脖子上。他停顿了许久,才颤颤巍巍,点了点头。他实在太依赖怀瑜,短短一年时间,已然是对他听之任之,毫无保留。此番宽慰之后,那处羞人的地方虽然还是疼,但却缓缓地接纳了对方的侵入。
渐渐地,明长宴开始习惯下身的异物出入自己身体的行为,他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怀瑜的指尖在里面动作亲昵,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后,不知道摸到哪里,明长宴突然带着哭腔吟叫出声,怀瑜听罢,又在此处多按了几下,冷不丁,潮水似的快感连续冲击明长宴的身体,原本瘫软的器物也重新摇摇晃晃的硬挺起来。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又陌生的快感几乎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见到明长宴情动的模样,怀瑜轻声问道:“……这样舒服吗?”
这一问,让本来此时脸皮就极薄的明长宴更加羞赧了,他无意识地挣扎起来。越挣扎,越抱紧怀瑜,如同海中漂流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他大口大口的喘气,令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甜腻叫喊从他的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怀瑜、怀瑜,怀瑜……我、我受不了了,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