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在他身体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手忙脚乱的扶住怀瑜,同时,嘴里也惊得叫了一声:“云青!”
于此同时,明长宴下身痉挛似的,拼命的收缩起来,前端吐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水。
怀瑜顿了一下,很快,主导权掌握在他手中之后,原本明长宴的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骤雨。明长宴被逼得狠了,出精之后身体十分敏感,根本来不及去反应怀瑜给他的快感,抱住对方也不是,推开对方就更没有想过,呜咽一阵,竟是承受不住,又哭了起来。
在床上,哭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屋内水声渐起,明长宴环抱着他,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唤。
他从来都是管怀瑜叫“字”,今日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云青二字从明长宴嘴里出来,断断续续,破碎成了一滩,根本连不起成句的话来。
怀瑜在他身体里作了一番乱,讨得明长宴可怜兮兮的哭了半晌,他有意放慢速度,果然,对方的啜泣声也渐渐微弱,反而主动亲了亲他的唇。怀瑜咬了他一口,二人立刻滚作一团,又吻得难分难舍。
明长宴睫毛还挂着泪珠,嘴上却十分坦诚的追着怀瑜的唇跑,亲了一会儿,怀瑜突然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明长宴微微睁开眼睛,略有些茫然,也有些慌张。他一脸不知道怀瑜要做什么的样子,并且身体还诚实的摆出一副任君折腾的柔顺,怀瑜将他的腰掐在手中,一时间,心中满足得很。
怀瑜将他放平了躺在床上,又俯下身子吻了他的脸颊,在他的耳边喊了一声“昭昭”。
明长宴侧爬在床上,转过头想看怀瑜,动作还没做出来,下身便重新被打开。本来就湿漉漉的物件在他的腿心缠绵的戳了几下,最后缓缓的滑进体内,发出了难耐的水声。
这个姿势,明长宴无法接触到怀瑜,两个人隔得比较远,不是一个能伸手抱住的距离。怀瑜在他背后,坐起了身体,只将双手撑在了他腰两侧。明长宴左右看不到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的委屈。
他随着床的晃动而晃动,雾蒙蒙的眼睛微微睁开,偶尔落下两颗眼泪来。脸颊贴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头发,他却顾不得擦干,因为身上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明长宴除了张着嘴难耐的哼唧几声,呻吟几声,几乎干不出别的事情。
双手在床单上用力的抓紧,又体力不支的松开,明长宴修长的脖颈左右无力的晃动几下,咬住嘴唇,最后张嘴松开。
他无意识的呢喃片刻,最后声音大了些,也是不停的喊他名字:“云青……云、云青!”
怀瑜听罢,偏过头看着他。
明长宴哽咽道:“抱我。”
怀瑜目光又深沉了几分,却是如他所愿,俯下身子,将明长宴整个人拥入怀中。
明长宴遂了愿,也不再闹着要抱,乖乖地将手拥在怀瑜的背后,迷迷糊糊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
有时候逼得狠了,明长宴不会开口说拒绝,但啜泣的声音总是拔高不少。怀瑜先前还懂得收敛自己,越到后面,便越不受自己控制。
窗外已经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明长宴只觉得再这样下去,明日绝起不了床。他顺从的受了几下,勉力打起精神,故意咬得更紧。
怀瑜察觉到他的动作,于是掐住他的脸问道:“咬这么用力干什么?”
明长宴抿着唇不肯说话,身子愈发软,呼吸愈发缠绵,勾得人心神荡漾,难以平息。
怀瑜狠狠的顶了一下,明长宴“啊”了一声,又落了些眼泪下来。
他连忙道:“怀瑜……你、你好了没啊?”
说了一句,就羞得满脸通红。
怀瑜用手挑起来他一缕头发,下身又重重的深入进去,撞得明长宴呜咽一声,他明知故问,“什么叫好了?如何好了?我年纪小,听不懂。”
明长宴心中惊道:岂有此理,简直胡说八道!
怀瑜平日里最恨别人把他当小孩儿,现下在床上又做出这幅样子,分明就是、就是骗他说那些什么淫词浪语。
岂能如他所愿?
结果,明少侠此人心中豪情万丈,想了一番,把自己想得铁面无私,铁血无情,但是一开口,又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