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地的血腥,最后漫延至墓园出口,被架上外面久久等待着的车辆,一去便再也无法复返。
……
时衍再次睁开眼眸时,他正在被方靳周给毫无节制地侵犯。
被绷带缠满全身的身体上,后穴正在被人狠狠地抽插,带出浓郁的鲜血之余,粗鲁的动作还使得身上的绷带都被染成了红色,将未好的伤口再次火上浇油。
只是两人在这场残酷的性爱里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早已疼得麻木的身体也对后穴撕裂的痛楚直接免疫,连一声哼叫也不值得再发出来小题大做。
完事之后的处理也很潦草,几乎是不管不顾。
方靳周发泄完之后就直接走人,连看都没有再看床上之人一眼。
时衍在这熟悉又柔软的环境里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遗憾地发现除了手指还能动弹外,其余的地方皆是一片痛楚,甚至左手臂还被打上了石膏,恐怕没有个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见好。
而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他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去求方靳周。
前期伤得太过严重之时,方靳周大发慈悲地没有太过刁难,甚至动用了最好的医药与专人护士照顾,让他得以恢复。
只是在痊愈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被关进了一个大笼子里。
里面没有任何被子床单,甚至连他的身上都没有任何衣物,狭窄的空间小得只能让他像条狗一样地蜷缩在地睡觉。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他每天都要经受长达六个小时的非人调教。
方靳周不准他站起身来,只能跪着或在地上爬动,稍不如意,就是耳光和鞭子的凌虐,让他常常遍体鳞伤。
只是今夜的方靳周难得有点兴致,将他带出了书房,来到了外面久违的总统套房。
时衍的身上仍旧一丝不挂,胸膛上有着几条血痕,脖子的狗链缠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尽头被方靳周牵在手里,而他只能像条狗一般,在其身后慢慢爬行。
方靳周一个人舒服地坐在餐桌上翘着二郎腿,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而时衍只能静静地跪在他的脚下苟延残喘。
忽然,方靳周将吃了一半的饭饭菜菜全都倒入了一个盆里,然后放到时衍的面前。
时衍想都没想,直接将头伸进了盆里,用嘴啃咬着方靳周吃剩的残羹冷炙。
狗只配吃主人吃剩的饭菜,这就是方靳周羞辱他的千万个方式之一。
也是他想活下去,唯一能够吃的东西。
“小衍,你的黎伯今晚想跟你通一下电话,你想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