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方靳周从容不迫,仍然执意于当着这么多人在场,想要强要时衍。
时衍被压得奋力挣扎。
他没想到方靳周竟会如此恶心,不仅要对着摄像头假戏真做,还要当着这么多人在场直接对他进行强暴。
“方靳周,你…”
“警告你别动,”方靳周死死地压制着他,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凑在他耳边轻咬。
“小衍,你现在好烫…好像发烧了。”
时衍瞪大眼睛,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道,“你想怎样?”
“还不明显吗?小衍,我想和你现在就做。”方靳周舔了舔嘴角,呼出的气体湿气暧昧。
“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很烫…小衍,听起来是不是很有趣啊?”
时衍停止了反抗的动作,高烧发软的身体早就在刚才拍戏时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已经没有必要再垂死挣扎。
“是挺有趣的。”
时衍说这话时的神情很是随意,好似真有看起来的那般无畏和洒脱,像是认命般,随后闭上了双眸。
性器冲进那处滚烫的穴口,里面惊人的温度惹得方靳周瞬间兴奋。
他感受着身下的时衍微颤的动作,因为自己的剧烈动作而拼命咬死不吭所坚守的尊严,逐渐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时衍不是当着这么多人在场不肯出声吗?
不是要坚守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吗?
他就是要将他的这种自尊给踩碎;
就是要让他像个情狗一样地呻呤求饶;
就是要践踏他的人格,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份屈辱。
他从未放弃过要将时衍驯服的念头。
既然曾经的方式行不通,他就换一种方式。
凡是能够作贱这人的精神,打压这人的心气的,他都不会放过,就像现在一样。
方靳周无比刻意地压弯时衍的脊梁,将那臀部抬高抬高,再抬高。
然后拼劲所有力气地快速狠撞,将性器一次一次地插到最深,插到最爽。
眼看这小子几乎要忍到极限,连手指盖都被抠裂出血珠。
方靳周便开始一掌一掌地重扇着眼前这个被迫抬起的雪白臀肉。
巴掌着肉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空间,激得那些背对着的那些人内心一阵惊叹。
可直到手下的臀肉都被抽得一片绯红,边抽边大力顶撞下,那将脸埋在臂弯的人儿也没有任何反应,一声不吭,直到方靳周最后一挺,精液一射到底,这件残暴扭曲的性事才得以结束。
方靳周像是急于查看自己作品成效一般,好整以暇地将时衍整个人都给翻了过来,想欣赏他此刻的窘迫和难堪。
可最后映入脑海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时衍。
或许是高烧烧得头脑不清醒,又或许是真的被干得太狠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时衍委屈得像个孩子,失去意识地低声呢喃着疼痛,泪眼婆娑地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双积聚泪水的眼眸像是破碎的明镜,被人踩得支离破碎,失去了原本的焦距,涣散无措地不知道望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