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的分析线索,问完之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答案有可能会让简南不舒服。

“导致现这几个问题的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试验皿或者保存疫苗株的皿现污染。”

阿蛮：“……哦。”

的小人正在家门垃圾桶旁边发心,默默的关掉了显示。

阿蛮皱起了眉。

“零散的问题容易渗透，容易被忽略，本来应该是李珍最容易下手的地方。”简南的语气难得的有些迟疑，“但是这些问题不是太杂就是太有针对，不怎么排列组合，都没有办法重现

“研究院这样的地方,搞研究的人有,喜搞办公室政治的人也有，教授那么多年一直靠着能力稳坐这个位,为人气，看不惯他的人很多。”简南似乎并不介意，解释的很详细，“纵人心的方法有很多,李珍很擅长纵人心。”

“再往后就是非常零散的问题了。”

“所以我担心这条线索也是李珍留下来混淆视听的陷阱。”

阿蛮，表示同意。

“如果大分的智商是变态，人类化可能就是另外一样了，德准则会变，可能会信奉弱。”简南看问题的角度永远很奇特，“另外一条化路，最后留下的都是者，互相厮杀也一样会毁灭。”

“和我想的差不多，我走了以后实验室大换血,谢教授几乎被架空。”

阿蛮继续皱眉。

“李珍怎么能到让谢教授权力架空的？”阿蛮问之后顿了下，“抱歉。”

“第二个可能就是生培养基，这家供货商一直没有变过，但是去年这家供货商换了负责人，教授曾经因为他们家提供的胎血清品质不行提过更换，不过当时因为造价问题被驳回了。”

“但是这一条线索，我从到尾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李珍可以渗透的地方，太过刻意的避嫌反而就变得十分可疑。”

辣睛。

阿蛮呵了一声：“幸好大分的智商都不是变态。”

因为他有阿蛮。

“是不是觉得很巧，就像李珍这个时间现在研究所一样，像是双手送上来的线索。”简南笑。

“这几批问题的疫苗检疫来最突的几个问题分别是可见异、状不稳定或者滴定无法找到终、量测定无法测定，这三个问题要定位等实验室里结果的话起码四周，李珍不会给我那么多时间。”

顺便打了个哈欠，表示前面很多没听懂。

人类还不至于上毁灭。

“我外婆家里的生意，就是玻璃皿的，改革开放后主攻实验材，现在这个工厂是我舅舅在厂长，我查了下，是研究所上游货商之一。”

“但是他还是解决了大分问题。”他说的骄傲，教授就是教授，被架空的情况下几个关键节都给拦了下来，要不然这事可能会闹的更大。

简南底有了笑意。

他喜她的淡定，不发生什么事，看到她打哈欠或者翻白，就会觉得心里安定了，没事了，总是能解决的。

比如他。

“所以我们只能把所有问题列来，找到最有可能的，先重检查。”

简南继续往下翻。

简南往下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