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身上了。”
许长安听着这番话,分辨不清是真是假,只觉得眼眶酸涩,眼泪都要落下。到底不过是个十六岁大一点的少年,床上耐力不行,情绪忍耐力也不太行。作为余凰未来名正言顺的丈夫,唯一值得骄傲的大概就是能让余凰这样的人物臣服自己,还为自己生儿育女了吧。
他恨自己的年轻不争气,忍无可忍之下一拳头砸上桌案,震碎了几个杯子,忍着泪怒吼道,“你骗我!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余凰!余凰!你还有多少事情在骗我!余凰,你怎么这样无情!”
余凰看着眼前人这副样子,却想到贺安怀孕时也有过情绪崩溃的时候,是在终于对着自己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极度厌恶下,终于第一次明着反抗自己,“余凰!朕真是小看了你!你到底还有多少法子可以用来玩弄我!哈哈哈!余凰,你可真有本事!你看朕如今这样,你满意了吗?你放心,余爱卿,朕会好好养身子,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顺利出生,也请余爱卿遵守诺言,对朕、对朕的太子,忠诚一世。”
余凰那时不太懂怎么示弱,只能被暴怒着的人猛地推开,瘫坐一边看那人发着疯摔了镜前物什,自己也气的靠在椅子上喘气和安抚那高耸的肚皮。
可他们未来的日子过法仍旧是余凰主导,小皇帝的反抗也没什么用,反而意外地沉默和乖顺了起来。
重蹈覆辙。
余凰很想继续编出两段话来哄哄许长安,却发现他实在没有这样的天赋。
他又玩脱了。
余凰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凡人,此时该像贺安那样心痛到一口气喘不上来了,便顺着记忆里那人的样子,踉跄着后退几步,口里声声粗喘,还不停地在肚子上打圈作安抚,终于退至床边,让自己撑腰坐下。
他自己亲身试了一遍,才发现这样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他没有岔气,肚子里的蛋没有胎动,安全地卡在盆腔里,根本不会随着母体情绪而动,他也不觉得自己身子有多笨重...
可许长安却不知道,看到他这副样子,后悔自己刚刚没有崩住,怎么就在这种时候,明明知道他身子重了,多么多么危险,还要去气他。好歹他现在在自己身边,还为自己怀着孩子,怎么可以....又赶忙过去床边帮忙顺气揉腰。
然后小少侠哭了起来。
那种孩童似的哭,止都止不住。
余凰:男朋友太小怎么办,急急急,在线等。
许长安仍然尽职尽责地在履行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职责,脸上却保留着少年的稚气,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是要去搂抱余凰,却成了一副哭到不能自已,要将眼泪擦到余凰身上的样子
嘴里还囫囵不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一定要在这时候气你。我.....余凰,你千万不要有事,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来惹你。呜——哇....我错了。余凰,等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你爱跟谁跟谁,贺安也好,什么安都行,只要你们好好的...呜呜呜。”
余凰听明白什么意思了,这小少年吃醋了。
那就没事了,甚至还想使点坏。
余凰表示他的良心活蹦乱跳。
余凰在那哭声里淡淡道,“你想知道贺安是谁吗?”
许长安尽量忍住抽哒,抬头去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明明还挺着肚子应该行动笨拙的人用劲压了下去。
余凰两手按着他肩膀,一条膝盖压着他的腿,神色冷冷,刚刚脸上的难受劲儿一扫而空。
这也太像他曾经梦里梦到的场景了。
余凰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动作利落的不像一个七个多月的孕夫。
他在许长安下意识的推拒里用了狠劲迅速扒光他,手已伸去记忆里贺安最敏感的腰处按捏,比点穴手还有效地让许长安快速软了身子。
然后自己也不顾腹里那个和贺安那时一样上尖下圆的蛋,便弯腰去啃咬舔舐这具嫩生生的身子。
和当年初承雨露的贺安一样鲜嫩可爱。
他圆鼓鼓的腹底压着许长安的小腹,人却在许长安脸上、脖颈上、身上,辗转流连,膝盖顶开许长安的两腿,便压上那脆弱稚嫩的某处,上下齐动,弄得许长安喘息不停,脸都已红了,泪却还在细细留着。
“啊、啊!”
“叫我!”余凰那硬硬的肚子更加强势的压下来,许长安觉得自己几乎都快喘不上气。
“余、余凰。”那声音还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