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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shen上坠铃又响了,不由得心下不妙,难dao又要挨打了?
我不由得抬tou看向姚沐丰,yan神中忍不住带了一些恳切。姚沐丰轻抚我的tou,dao:“师尊,坠铃响了几次,该打几次?”
我咬了咬chun:“……saonai子上的坠铃响了四次,罚saonai子二十鞭,大yindi的坠铃六次,小yindi罚三十鞭。”
姚沐丰笑了:“师尊真乖,师尊暂莫忧心,徒儿知dao你saobi2疼痛,不会立刻就打。”
我闻言稍稍安心,却忘了这些徒弟在调教我这件事上,从未好心过。
永源扯ru链cui促我从这chu1绳结下来,我只得xi取教训,点起足尖,轻轻将下ti前xue张开,小心让那cu大的绳结从前xuechu来,期间仍是磨到了我前xuexue口被打的地方,我脚下微颤,好歹没有再次摔倒在走绳上。
前方又有一个绳结,永源牵着我xiong前ru链,让我后xue将那绳结吃下。我满以为那绳结上当放的是yin药,应当较为温和,却没想到刚张开后xue,想将它吃下,一gu辣意便直冲后xue。
这上面竟也放了掺了yin药的姜zhi!
我双tui一ruan,险些栽倒在走绳上,好在已不是第一次xiyun浸了姜zhi的绳结,便哆嗦了双tui,将那绳结缓慢从后xue吞了进去,shen上坠铃无一声响,令我微微安心。这绳结虽多,想必后面不至于再挨鞭子了。
姚沐丰这时却笑dao:“师尊方才说,应该罚saonai子二十鞭,小yindi三十鞭。你saobi2和小yindi已经受了这么多鞭,确实承受不住,那便都改打在saodong罢。”
我一怔,他一伸手,shen后的九尾殷勤地将一个浸满yin药的细ruan鞭子放进他手中。
竟不知怎地,我后xue竟忍不住越发绞jin那绳结,竟隐隐对这鞭子惩罚期待了起来。
姚沐丰见状一笑,一甩手,一鞭落在我后xue口,打得我后xuechou搐,他命我后xue一边yunxi那绳结,一边gan受这三十鞭。转瞬间,三十鞭便尽数打在我后xue口。
就在这期间,邢乘舟以拿了另外的ruan鞭,chou在我双ru上,我双ru结结实实吃了另外二十鞭。ru孔中的针,被他打得在我ru孔中choucha不停。我忍不住想环xiong遮挡,却被feng衣和金沙两个观刑官拉住双臂,令我ting起双ru挨这鞭子。
好不容易挨完了,我也xiyun了这绳结上的姜zhi三十次。永夜抬起我的下颚,令我看向面前摆放满满的录yin镜,镜中那银发仙人双ru被打得ting立,白纱被打成了烂布,要挂不挂地挂在白皙如发光的肌肤上,粉nen的yinjing2翘得老高,显示chu极喜huan被鞭打的样子,这哪还像个清冷淡漠的龙祖?
我挣开永夜托住我下ba的手,不忍再看,永源拉着我ru链,示意再向前走。
我前方有两个连接的cu大绳结,想必让我下ti双xue都xiyun上去。
我跨在那两个绳结上,张开双xue,稍作gan受,果然前xue那个浸了姜zhi,后xue那个浸了yin药,我已经对这些绳结可能的药效和药xing有了谱,心想应不会再被打了。
我刚要下沉shenti,将那两个绳结吞入双xue中,却未想到一直停留在我女xingniao孔中的针,竟忽然动了起来,在我的女xingniao孔中上下choucha。
我那chu1本就被玩的少,且从昨日起,他们就未让我放niao,我被那针choucha得mingan异常,全shen都不禁抖了起来,只觉前xuepenchu了大量yeti,pen到那绳结上,双tui立刻便ruan了,直直摔在走绳上,shen上坠铃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摔,女xingniao孔恰好贴在走绳上,针被ding得更shen入了许多,我双tui绞jin走绳,几乎爬不起来,只能用手抓着绳子,稍稍支撑起shenti,yan睛被yu望激chu了泪水,雾蒙蒙地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众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有的甚至还忍不住掀开ku子,对着我lu起yinjing2来。
我朦胧之中,注意到封颜成笑得最huan,左手中指还对我zuo着cha入又chouchu的动作,显然是控制这gen针的人是他。
“快……快停下……”我以为自己在大声叫,却发现自己声如蚊蝇,甚至因为张嘴说话,忍不住liuchu了几次shenyinchuan息,妩媚异常,令那些对着我手yin的观刑官,更加有xing致了许多。
封颜成摇tou笑dao:“这可不行,师尊的女xingniao孔,我们都没怎么玩过,这回才刚开个tou,怎么能说停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