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犀利的言辞让卡尔一阵沉默，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你摆脱血誓呢？我知你成为专属天使是被无奈，只要你肯帮我，我可以帮你离开皇，甚至可以帮你离开界，你觉得怎么样？”

“专属天使代表什么义，我想你应该清楚吧？我和我的主人以血为誓，我的一切都掌握在主人手中，如果他想我死，我本看不到明日朝。这样的我，你认为有可能背叛主人吗？”不卑不亢地，白夜冷冷地说，“就算我真背叛七皇，恐怕你也不会完全信任我……”

一旦专属天使与其主心意相通，那么彼此的力量都会得到大幅提升；反之，如果专属天使对主人心存恶意，那么在他内动的力就会聚集起来发动攻击，使之生不如死。

“为什么？”卡尔底闪过错愕。

而白夜明知卡尔在打量自己，却连都不抬。

许久之后，白夜抬眸看向卡尔，“你的目的？”

见状，卡尔对他的欣赏越发烈。

“真简洁……不过，我喜。”悠然一笑，卡尔也不绕弯，直接吐心中所想，“帮我打败冥。”

“不懂？呵呵，听说你是天界唯一一个有资格从中级天使升为上级天使的天使，在这场战争中，要不是你为冥谋划策，只怕他早已溃不成军……”

“其他人怎么样，我并不关心，但你却是界最特殊，最不一样的专属天使，不是吗？”笑地，卡尔反问。

不等白夜开，他主动撤回指。

见白夜因自己的话语微微变，卡尔的心情越发愉悦。

“为暗夜灵中最聪明的皇殿下，难您不知专属天使在界中代表的义？”冷笑着，白夜迫自己忽略被痛的下颚。

“抱歉，我无法帮你……”听完卡尔的陈述，白夜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存在。

想到这，卡尔的眸闪了闪。

知卡尔说的都是事实，白夜抿。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夜垂下，将表情隐藏于黑暗之中。

说到底，所谓专属天使只不过是一工，一提升族力量的工罢了。

“其他专属天使的情况我不清楚，那也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之内，但是你……”说到这，卡尔顿了顿，双有意无意地瞥向白夜。

闻言，白夜眉一扬，边挂冷笑，“野心还真不小。”

以为白夜被自己说动，卡尔心里微微一动，里更是闪过希望，“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与任何人争夺任何东西，我只想大家能有安之，仅此而已。”

没有打理卡尔，白夜自顾自地陷沉思，而卡尔也不吭声，只是微笑着等待他开。

“有吗？”耸耸肩，卡尔一脸无辜，“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和界为敌，毕竟都很大。但经过这么多年，当初月光女神创造的暗界早已饱和，人过多，却越来越匮乏……人界我们不可能去，天界我们想去也去不了，如此一来，就只有辽阔的界才能成为我们的容之。一旦俘获皇，我就握有与王谈条件的筹码，甚至获得界驻地，安置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