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当时我喜上的人是你好了，也改变不了你骗我的事实！”卡尔动作鲁地拉开雷利的手指，负气地别开脸，不愿看他。

“你这也叫提？”卡尔为自己叫屈。

到底，自己……该不该重新信任他？

“当然怪你！”卡尔愤愤然地低吼。

“不要再苦恼了，卡尔。承认喜上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轻笑着，雷利捧起卡尔的脸庞，里闪过的皆是温柔。

无法反驳……死死咬着，卡尔瞪大，脑中盘旋不去的就只有这四个字。

雷利他，是真的喜自己，着自己的吗？

卡尔在某些地方固执地奇，虽然自己并不讨厌他这，但有时候这却会为自己造成麻烦，比如下。

“你真的没利用我对莎娜的情来戏我？我看未必吧……”想到某人曾对自己过的，卡尔冷斜视。

“……”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卡尔默然。

“狡辩。”

想到这，心里已经拿定主意的卡尔抬起看向笑容满面、静等自己回答的雷利，“我……”

“我真不是故意的。”雷利苦笑，“当时我也曾想直接拒绝你，让你彻底死心，但看着你那小心翼翼，充满期待又害怕受伤的样……我实在说不……”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的……”伸指横在卡尔的上，雷利似笑非笑的神情来，“这世上本就没有莎娜这个人，你看到的，想到的，思念的，喜上的，全都是我。”

“‘你真能确认自己喜的就是我本？假如说，某一天当你发现你所认为的我并非是真正的我，到时你还会喜我吗？’还记得这句话吗？其实我当时已经给你提了，只不过你看上去却毫不在意……还跟我说不我变成什么样，你喜的都只是我这个人罢了。”

似乎……绕了一圈话题又兜回来了？雷利微微有些痛地想到。

“我哪里狡辩了？”这回到雷利为自己鸣冤了。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有戏过你，但是戏你的是我雷利，而并非是莎娜，不是吗？”

“别说什么你没用莎娜的语气语调跟我说话，明明你的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她的影，甚至连你的声音，发……都那么象她……每次只要一看到你，我都会不由自主想起她……这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对你妥协，甚至心……”

愉悦、喜，怜惜，甚至是溺，这是卡尔能从那双蔚蓝眸中窥得的所有情绪。

更何况还有那么一件事，自己还没来及得好好询问雷利；如果说在这件事上他也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说不定自己真的会原谅他……

莎娜，绝不是狂妄自大只会欺负人的你！”

“好吧，就当都怪我好了。”雷利失笑不已，“那么卡尔，我现在郑重地向你歉。过去，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记恨你驳了我的面而一再戏你，对此，我真的非常抱歉。可是，有一我还是要申明，我对你的都是最最真实的，没有半虚假，请你相信我，好吗？”笑凝视着再度陷沉默的卡尔，雷利轻轻在他指尖留下亲吻。

就算此时从雷利上传来的意让他的心逐渐化，自己也……

受着从指尖传来的，不属于自己的炽温度，卡尔的又落在了雷利满是温柔笑意的脸庞上。

“卡尔，我可以发誓，当时当景，我真的没想过欺骗你，更没想过利用你对我的情来戏你……我一直都认为一旦莎娜消失不再现，你对她的情只会越来越淡薄，终有一天你会忘记她，让她成为你记忆中一温的回忆，仅此而已。”见卡尔垂眸不语，雷利自间发低笑，“所以我才会告诉茜丽尔，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告诉你，我就是莎娜这件事，因为这的确没有任何必要。”

“这也能怪我？”卡尔的抗诉让雷利有些哭笑不得。

卡尔不确定。

因为之前受到的欺骗，卡尔显得有些犹豫，他想相信雷利，但不知怎地，心里总有一无法抹去的痕迹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某人曾经对他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