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动动鼻用力嗅了嗅，卡尔缓缓睁开，满桌的味佳肴瞬间令他指大动，垂涎滴。

“因为什么？！”听闻雷利似乎知原因，卡尔迫不及待地追问。

“我总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控制情绪。好像变小了，心智也跟着退化了？”手指张开又闭合，来回好几次，卡尔里疑惑更，“这真的不是药造成的？”

“呃？”王一愣。既然不是不舒服，那么究竟是……

“你要知药的效果并非只改变你的外观，而是将你的整个状况都变回到成年前，”见人了恍然的神情，雷利微微一笑，“所以你的力也好，心智也好，都跟着一起退回到了三百年前，控制力比现在差……也就很正常了吧？”

“无辜个鬼！就算王没有事先告知，凭你的也一定会把药里的成分、起到的效果以及产生的副作用都搞得一清二楚才对。”卡尔忿然，一脸不信的模样看在王里让他暗自叹息不已。

卡尔摇摇，“不是的。”

界的东西雷利本就了解不，再加上放置时间过于久远，以至于雷利自己也不确定这东西到底还有没有效果。谁让王曾明确告知药只有一颗，用完就没了，因而就算雷利想调查也无从下手，总不能切一半研究，一半给卡尔服用吧？若是药效因此改变，害了自家亲亲，雷利都不知找谁算账才好。

奇怪，好像自从回到成年前，自己的自控能力也跟着变差了？是错觉？还是说……伸手掌摆在面前看了又看，卡尔里满是疑惑。

的确，放在平时的话，雷利绝对会把有关药的一切情况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确认万无一失后才会给人服用。偏偏，卡尔吃的是一颗药，还是一颗放了很久很久，久到王自己都差忘记存在的药。

快步走到双半开半闭显然还未完全清醒的人边，雷利直接将他抱到椅旁，轻轻放下。随后又赶快将早就准备好的新衣替他穿上，以免着凉。

“那个药……真的没有副作用？”任雷利捧着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卡尔若有所思地问。

“正常你个！我要反悔！我不了！”严重觉自己被某人耍了，卡尔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对雷利怒吼。

“怎么了？手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看。”见卡尔盯着右手怔怔神，以为他刚才磕碰到什么地方了，雷利赶快抓过他的手，表情略带心疼的仔细审视起来。

“就知你睡醒后一定会饿，我才不得不忍痛放弃守在你边欣赏你的睡颜，了这些吃……我的，你自己说，怎么赔偿我？”拖过另一把椅凑到卡尔边挨坐下，雷利对他眨眨，脸上的讨好之令卡尔有想要戳他脸颊的冲动。

“什么意思？”卡尔不解。

“这个嘛……我想或许是因为……”似乎想到了什么，雷利拧起的眉缓缓舒展开来。

“应该没有。”想起王曾信誓旦旦跟自己拍脯保证此药绝对有效且无任何后患的场景，雷利微皱眉，“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位置，我替你诊治。”

“嗯？怎么了？”

“我的，我事先也不知会是这个效果嘛……你怎么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迁怒到我上，我是无辜的。”王可怜兮兮地凑到卡尔面前，却被一把推开。

“我的，你就这么跑来了？”刚把才好的端上桌，雷利一抬，跃帘的就是衣衫不整，双脚赤的人一脸惺忪地站在面前。惊讶过后，王失笑不已。

了好半天才拉开上的被，双微闭，梦游似的歪歪扭扭地朝香味来源走去。

“我说雷利。”

“准确来说，这的确不是副作用，但却也是药造成的必然结果之一。”王微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