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真的太好了……”雷利用指尖轻抚过人的，双闪闪发亮。

“你！”卡尔咬牙。

又过了好一会儿，卡尔才开，“雷利。”

“怎么？”雷利的态度让卡尔心一沉。

见状，王微扬眉。

“对，没有任何代价。”

“够了吧你，谁是你妻！”卡尔白了他一。

“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吞吐半天，卡尔终于问。

“谁让你不承认！”雷利戳戳人气鼓鼓的脸颊，一副‘就是你的错’的模样。

“欺负我可以，但是欺负你绝对不行！不是谁，我都会打到他满地找牙。”雷利恨恨地握拳。

“卡尔，你真的……让我不知说什么才好了。”蓦地，雷利脸上笑意尽收，中逸低叹。

“没有任何代价？”

“见她？嘛？”没想到卡尔会提及毫不相的人，雷利一愣，脸上随即飘过不快。

“你的意思是，不仅将你个人的力量借予我，连你后整个暗界之力都为我所用？”王意味长地眯起。

见卡尔张言，雷利用指上他的，阖眸轻摇，“这不是借，真的不是。白灵内太过腐朽，唯有经历一场大痛，或许才能得到重生。我想让白灵自己找到新生的路，所以不能倚靠其它任何力量。抱歉，卡尔。”

“……”

一时间，沉寂的气氛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只是借给你用一下而已。”卡尔调。

其实，关于要不要以暗界之力协助雷利这个问题，卡尔已经纠结了很久很久。固然雷利的不提及对他来说是乐得置事外；可另外一方面，卡尔也很担心，万一雷利因为手中掌握的力量不够，导致计划最终失败……若是雷利也因此什么意外的话，那没有及时伸援手的自己绝对会后悔终生！

“啊――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既然你不需要我的帮助，那就算了。”回过神，卡尔摆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对雷利笑笑。

“嗯？什么？”

“嗯，你不介意就好。”王笑得温柔。

雷利的拒绝虽然早已在卡尔的意料之中，但当他真的亲耳听到时，心却依然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惆怅。

“那个……我想问的是……”

“我想见见塔米尔。”心中已然拿定主意，卡尔也就不在纠结，而是把注意力放到其它事上。

“呵呵，我的，你还说自己不我？”勾起角，王神采飞扬的脸上浮现绝微笑。

“卡尔？卡尔？！我的？”见卡尔半天不答腔，一副神游天际的失魂样，雷利担心地用手在他前来回晃了又晃，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你的好意，真的让我非常非常兴……只不过，对我来说，这是白灵们必须倚靠自己的力量才能迈过的一坎。”

“当然是你呀，我的……”雷利满脸哀怨地看向人，“明明几天之前我们还在一张床上亲亲我我，甜甜……这才过了几天，你就翻脸不认人……我真是太命苦了……呜呜……”

“啪”地一下拍开某人正在作怪的爪，卡尔一脸正地看向雷利，“认真，我有正事要问你。”

“不是这个帮忙。”卡尔摇。

“正事？什么正事？”这回到王歪歪，里闪过不解。

“我的，你现在不就已经在帮我了？”一晦暗不明的光芒自底飞速闪过，雷利轻笑不止。

为丈夫，我当然要为妻叫屈。”王回得理所当然。

“那是？”

“没嘛啊，她不是我的贴侍女吗？让她来见我很正常吧。”卡尔笑眯眯，心情甚好地解释。

“不敢。”

“别转移话题。一句话，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什么事，我的？”等候许久的王显得很积极。

听见王的假哭，卡尔只觉无语，“你敢不敢别装了？”

“你可以有空的时候再见。”

“……”闻言，卡尔满黑线，心里却闪过一丝甜。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呢……”卡尔嘴里打着哈哈，其实心里介意的要死。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雷利直接扣了天大的帽下来，就算他想手也找不到理由。既然明面上自己不了什么，或许私底下……波一转，卡尔暗暗思量。

“我想问的是，你的计划里真的不需要借助暗界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