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搔着敏感的皮肉,不为抚慰,只是最恶趣味的挑逗,想更进一步逼近沈络的忍耐的极限,让他无所顾忌、不知廉耻地在商场的仓库里放声淫叫。
不,绝对不可以发出明显的声音。沈络把额头嗑在铁架上,强迫自己从沉沦的快感里保持最后的清明。
秦艺又凑近了些,几乎和他脸贴着脸。酥酥痒痒的呼吸拂在沈络耳廓上,还带着秦艺的体温。
“很舒服吧,你看起来快高潮了,对自己诚实一点不好吗,‘嗯哼哼,啊,再插重一点’~这样踹息着向我撒撒娇怎么样。”
耳后突兀地感到一片濡湿,沈络被边插边舔,身体兴奋地战栗不停。
乳尖未经抚摸已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摩擦着硬质的布料,秦艺熟络地扯开绑带,用一个有着一排齿尖的硬物在上面又滚又碾。
“唔啊,什么,这是,啊,叉子吗。我的乳尖可不是樱桃。”
“是,它们比樱桃诱人多了,这是在邀请我去品尝品尝吗。”秦艺笑出声时喉咙的颤动,让他落在沈络肩上的粉丝假发也跟着抖擞。
原来玩弄自己前胸的是之前插在对方发顶的发梳。
他想扬一扬嘴角,却因为强劲的顶撞只能绷唇忍耐。快感的电流在四肢百骸游走,沈络知道自己即将被愉悦的海浪淹没。
“来吧,我也会形成结狠狠地卡进你的生殖腔把它射满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沈络的后穴确实因为这句话兴奋得猛缩,他夹着秦艺的阴茎,喷出一大股淫水。
在舞台上无数次旋转、跃动都稳稳待在原处的粉色假发,被沈络在高潮的同时被扯了下来。
仿佛一阵粉色的风吹过,沈络再次睁眼时,看见了属于秦艺本身的黑色短发。
“哈,爽了,我每次尽兴地跳完一场舞,总会性奋地不行,想立刻找人狂做一场。”
沈络没好气地锤了他一胳膊肘。
“找个固定的伴侣吧,要是我不同意,你是要忍着还是打算因为强奸猥亵罪被逮啊。”
“没有人会拒绝我,你不是也没有吗。”
秦艺的自己的头发一点都不软,像刺猬防身的刺,在秦艺往沈络胸前拱时,硬硬地扎着沈络的脖子和锁骨。
“万一呢,我老公要是还活着,我肯定不会答应。”
秦艺背对着沈络,有一瞬间僵了身子。
沈络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息,也可能是晃动的架子给他的错觉。
“那个大叔啊,他说,你的做爱技巧那么棒,应该造福更多的omega。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今年也四十了,经常跟我做的话,一定会爽死在床上的。生理意义上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