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大学生做爱吗，周先生？”

“想哪儿去了，跟你做以后，哪里还有体力去和其他人鬼混。”周斐弹了下秦艺的脑门，“每年都会有几批实习生来我这里打下手，平时闲聊时能听到一些。”

“嗯～～真好。我不跳舞以后也去你那里跟着你一起推销饮料吧。”

周斐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惊讶：“你不是很喜欢跳舞吗，毕业以后也不愁接不到商演。要换工作方向？”

“你觉得，一个舞者能活跃的时间有多久，等我到你这个岁数时，还能在台上继续跳吗？”

“……”

“专业跳舞对身体的消耗可不比运动员少。到时候，不仅跳不动了，腰上、腿上还容易落下一堆毛病。“

周斐默不作声，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了他许久。

仿佛在这个时刻，他又重新认识了秦艺一遍。

“好，到那时，你要是来我们公司应聘，我会帮你争取最合适的待遇。”

周斐主动环抱住他，用双臂给予了他温暖。

秦艺把头埋在周斐胸前，不知不觉间，竟坠入了梦乡。

他记不得那晚梦见了什么，只想起第二天看着周斐为他准备在床头柜上的早餐，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后来，秦艺还会跟周斐咨询一些理财的问题，他定投了两只基金，还想再买点债券或商铺。

从前无人可以提及的话题，现在终于找到了能够交流的对象。

周斐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总想着让他多跟其他人做爱。他总觉得，是秦艺接触的社会人太少，才会误以为他是特别的，一直挂念着他。

秦艺并非活在真空世界里，他跟着导师去对接无数场商演活动，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但没有哪个人，能让周斐一样让他心动。

曾经，他想过去告白，去明白无误地说出自己的心意。可在他开口前，周斐望着酒杯先抢了一句。

“小艺，我需要的只是能和我上床的alpha，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这点你还记得吧。”

“我喜欢你”四个字在嗓子眼里饶了几十圈，最后还是被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当然，还是单身最轻松。”

他笑着含混过去。

秦艺会跟陌生人夸耀：“没有人会拒绝我。”但他清楚，那是因为有个人狡猾地连拒绝的机会都一并摸消。

在演出厅遇到沈络，头一次动摇了秦艺。

让秦艺印象最深的，不是那句“找个固定伴侣吧”，而是“我老公要是还活着，我肯定不会答应”。

他忽然间升起一股恐慌，死亡，一个从未思考过的词汇击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