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边陲小国,不足为惧,圣上不将其铲除,一是南蛮多瘴气,实在没有必要耗损兵力,二是北胡刚刚平定,国库确实空虚,殿下亲自前往只需将其赶出边境,换上几日安宁即可,且殿下金枝玉叶,能有这份心意,皇上自是记在心里。”
褚信心下转了几道弯,冲公孙茁点点头,然后对裴澜道:“裴少师所言,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
裴澜从公孙茁的府邸出来,已经到了傍晚,公孙茁要用马车送他回去,被他婉拒了。
京兆府只隔了两条街,而且被太多人看见他与二皇子多有瓜葛也确实不好。
裴澜边走边叹,这一天的公务算是白搭了,看来这京兆府尹,他也是做不长的。
正胡思乱想着,巷口里一道身影猛然将他拽了进去,并用力抵在了墙上。
裴澜被冷硬的石墙拍得闷哼一声,不用想,京城之内敢对他这般无礼的,只有公孙毅。
头上的声音低沉冷冽:“本王好像说过,不许你与他走得太近!”
裴澜缓了缓气道:“殿下知道我是何用意。”
公孙毅:“本王不管你究竟是为旧友报仇还是为自己谋划,本王只记得当年当日是褚信急急进宫请了圣旨,想让本王与褚家、与公孙茁站在一边,你休想!”
裴澜无奈道:“我并没有让殿下与谁站在一起,只是我自己稍加取悦罢了。”
公孙毅低头挨近他:“怎样取悦?”
裴澜:“不是殿下想的那……唔……”公孙毅不等他说完就将唇霸道强硬的堵在了那巧言如簧的小嘴上。
他恼怒,这恼怒其实与仇怨毫无关联。
他只要想想裴澜那绝世姿容,谄媚逢迎于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会觉得异常烦躁!
他惩罚似的疯狂吸吮,仿佛这样犹觉不够,还连带着牙齿用力啃噬着那娇嫩的红唇,两只大手不自觉地在细腰上用力掐揉。
他将身体紧贴在那温软的身体上,不留一点缝隙,下身当然有了反应,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在这小狐狸面前就那么容易兴奋!
裴澜被吻得快要窒息,他使劲推着那健硕的胸膛,但显然无济于事。
没办法,他只能手脚并用,也真真是天下唯二能对公孙毅拳打脚踢的人。
公孙毅不得不分开,他抓着裴澜的两个手腕喘着粗气说:“长能耐了,我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忘了我的大名叫做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