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瀚笑得想死，腔都在震，他发现跟龚俊在一起总忍不住想笑。在这个傻里，喜就是要，就是要上床，可能嘴笨的人都这样直接，倒显得自己世俗。

龚俊害羞了，小声嗯。

“所以怪我吗？”张哲瀚挣脱他的手，躲过亲吻，双手枕在脑后，向床上一倒，“就因为我是人鱼，我难勾引龚老师了？”

“白天醒来，你是我的同事，是一起演戏的前辈，十几个镜拍着我们。晚上梦，你才是我一个人的人鱼。”

这个吻仿佛和风化雨，带着醉人的芬芳，津换之间，两人都有些陶陶然。气的时候都舍不得离开对方，额相抵，龚俊亲昵地用鼻挲了下张哲瀚的鼻。

龚俊话说得放肆，语气却是小心。两人相贴，张哲瀚早就发现那个抵在他的玩意儿。

前几次两人总是亲着亲着就向浴缸和淋浴间，所以都是人鱼形态的合，那奇异梦幻总让龚俊觉得轻飘飘的，在封闭环境里狎昵地玩着一个只属于他的秘密，怜的占有升腾。而现在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下的是张哲瀚，一个大男人。

“真的好喜张老师……要是张老师只是我一个人的人鱼就好了。”

龚俊一直牢牢盯着张哲瀚的反应，看到他角微扬，就挪挪更靠近了一，拉起他的手，果然这回张哲瀚没有拍开他。

“还要穿戏服扮温客行，想抱你又不敢太过分，我都快着了。”他还委屈，“你又老逗我，我都要分不清我到底是在哪里，忍不住想靠近你摸摸你，才记起来在拍戏。”

“张老师就算不是人鱼，就算什么也不，我也……我也好喜张老师。”

在龚俊看来，这就是张老师给他开了通行证了，他开心的不得了，忍不住一下一下亲了又亲张哲瀚的嘴角。

10、

“那倒也不是　……”他觍脸凑过去，盯着张哲瀚的，内心翻来覆去不知怎么措辞，这段话比讲自己的梦还要让他赤。

龚俊：“就是围读会……”

两人十指相扣，张哲瀚不想松开，就抬起脖轻咬了下龚俊的下。

“小哲，哲瀚……”龚俊有结，亲着亲着他就了，下还在张哲瀚上磨蹭“我，我想你。”

张哲瀚震惊：“那会儿还没开机呢。”

张哲瀚听着他语无次，放松了眉，轻笑。他伸手摸了摸龚俊的脸，抚上他的后颈。

“梦的那段时间我差疯了。”龚俊垂着睫看张哲瀚的，没有情反而带着孩童似的专注，“你老在我梦里游来游去的……”

龚俊咧嘴笑，心里放松很多：“不瞒你说，你在房车变人鱼那晚，我才放下心，觉自己变态也有了原因，都是命中注定，不然怎么看到你就，梦都想上你。”说着说着就越靠越近，想亲上来。

这话直白又放肆，还带着推卸责任。

张哲瀚骨架细长，肌饱满，躺在床上的时候特别煽情，房间昏暗暧昧的灯光在肌廓上起伏，带着与人鱼形态完全不同的诱惑。

龚俊心想本来就是他先撩拨的。但很会看张老师脸的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能跟我和你妈掉里先救谁一样危险。

张哲瀚笑得眉弯弯：“原来逗逗你还得担责任？我岂不是很吃亏？”

他此时整个人将张哲瀚圈在下，脸贴得极近，忍不住亲了下张哲瀚的侧脸，刚过的脑袋茸茸地在他上拱了拱。

看张哲瀚的默许，龚俊十指扣住他，轻柔又缠绵地吻上去。

张哲瀚笑得皱起了鼻，怪不得龚俊见到他变的样还彪了鼻血，恐怕想起的是自己的梦。

9.

一下拍在龚俊不规矩的手上，说：“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儿？”

“你过男人没有？”

龚俊觉得自己快炸了，他上张哲瀚的中，又噬咬上他的，刚下戏的张哲瀚上还带着淡淡汗味，成

他带着龚俊的手向下，摸向自己的。对方立刻非常上，轻褪下他的，就帮他捋了起来。

两人视线相，一缓慢的情绪在四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