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你这是囚禁。”安息很后悔。
“你到外面,也只是困在一个更大的笼子里,一生都感受不到边界。像被送往屠宰场,关在笼子里的猪群,任人宰割。”殓葬解开她的胸衣,滑落,露出坚挺饱满的乳房,手覆盖上去,手指玩弄乳头。
戈贝里帕贝一进门就看到这幅景象:安息背对着殓葬,坐在他大腿上,四肢被绑住、固定,两腿叉开,下面那个通道在衣服遮掩下若隐若现,坚挺的乳房被殓葬玩弄,人在哭泣,很无助。
“弟弟,你来照顾她的身体表面,我来照顾里面。”殓葬放开安息的乳房,“她嫁给我们两了。”
“我没说。你蛮不讲理!唔!”殓葬掰过她的脸,吻上去,随便安息怎样对他。咬他舌头,舌头直接变成布条,缠住安息的舌头。
嗯唔!安息身体颤抖。她勉强看过去,看到戈贝里帕贝对着她的下体吹气,那里痒痒的,身体难受得扭动。
她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自己不断呻吟、喊叫,被人摸、被人操、内射,和两个人接吻。她抱住两个人,说着我还要,给我。最后在两个人的怀抱中睡去。醒来时,她被殓葬抱住,两人睡在黑棺里,都没穿衣服。
“我要回去,呜呜。”安息坐在黑棺里抱成一团,哭泣泣。
“你回不去了。”殓葬把人抱坐在怀里,“我跟你那个导师说了,对方同意,我和他是战友,所以。”
“所以你们是早有预谋!”
“不是。我只是和他说我、戈贝里帕贝和你,我们三人在一起了,让你不用再去上学,提前毕业。”
听到这儿,安息静静地放开身体,重重地打殓葬,说:“你个精神病!变态!”没打几下就被棉布缠住,棉布亲昵地磨蹭她的身体。
安息静静地窝在一旁哭,心道自己是摊上什么事了,被搞得像一堆网文里倒霉的主人公。她突然意识到那些网文中一个常见的现象,由此想到:我会不会成天被操?自己渐渐上瘾,每天都想被操?不停地生孩子?哦了,哭得更凶了。
“想不想要孩子,取决于你。”殓葬摸了摸安息的头。
“你是在问我要不要孩子吗?”安息踹了殓葬一脚。
“我只是说我所想。如果你要的话,我和弟弟会好好服侍你。”此话出口,小布条们迫不及待地贴在安息身体上。
“不过你要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殓葬指出这点。安息没听见。
怀孕的话会……可是宝宝……好纠结。殓葬听到她心里这样想,觉得人在一些方面和小孩子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