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你弟真孝顺。”同学评。

“兄友弟恭。”梓航说。

“嗬，真给哥长脸！”伯一咧开嘴笑，拍得梓航包里的易拉罐也跟着“当”地一声。

光充足的通风，地上则晒柿。随后时不时柿去籽定型，最后重叠放置柿和柿存放一段时间，柿饼表面会析一层糖霜，届时柿饼便大功告成。

梓航见伯一和这位同学相识，自觉慢下车速，伯一汗颜：“这是孝顺么？”

堂堂年级生被个小豆包抢了词，多少不服气，同学笑，迈开双跑步：“快打铃了，你弟扶不了你，你小心别迟到啊。”

“狗狗，伤到拿哪了吗？”伯一伸来撑起车，脚扭了一下，手也折得疼，好在弟弟死死扶着车座，没有大碍。这件事情不方便告诉父母，伯一想法和人换了车，托同学找修车摊瞧瞧。修车的说是用的螺丝型号不对，给重新换了一个，伯一一个月的零钱全折修车里。

朝的亮光从洋蓝的地平线，梓航迎风猛蹬踏板，曾经属于兄弟俩的纯粹的快乐旅程，如今沦为疲于应付的日常琐事，尽位置上还是梓航在前，伯一在后，伯一却多少有些没面。

“他对你好。”同学翻着睛措辞，“兄，什么攻……”

“我……”伯一作势要下车，一时顾不上绳索的束缚，最终只是了一下。

“这车不好骑，你踩不动。”伯一虽难受，但还要着上。

“你看路……”伯一终究信不过梓航，不由得一只手扶上梓航的肩膀。

小卖的老人家早就熟伯一了，知他脚不好，伯一想买一听可乐，没有他要钱。“你别这样。”伯一没下车，伸手把币弹尽卖货的窗，行为近乎鲁莽，到底付了钱。至此伯一的零钱用光了，目前一穷二白。

“哥，我驮你吧。”见伯一的脚腕得老还要骑车，梓航主动请缨。

伯一把可乐装了航的书包里，没等梓航开，碰上步行上学的同学。

“我知。”梓航回给伯一一个毅的神。

“我又不是小姑娘。”梓航活学活用，拿绳把伯一捆在后座上，得伯一一脾气都没有。

“等会儿从小卖那边走，我买东西，你认识路不？”伯一略过梓航尚未舒展开的肩膀眺望远连缀的小盒一般的房屋，早上气温稍低，风划过肌肤倍清凉。

转过年来，弟弟到了学龄，和伯一同校，爸爸从城里拉回来一辆二手自行车，供伯一载弟弟上学。这辆小车显然不如伯一先前借到的那辆结实，可能也因为弟弟长变壮了。

两天伯一费力地蹬车，之后有一回车忽然松了，伯一刹不住车，撞到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