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又被宁致璟抢了话题。

“先生不需要内疚的”宁致璟俯下身去亲吻段泽犴的额头，软软的道：“先生能和我做爱我很开心。”

“而且，我知道先生不是故意的。”

他知道先生不是故意的。

因为他也是这样，对先生有欲望时控制不住自己，想更深入的操进先生的内部，口腔，或是肠道，只是他的力量没有欲望那么强大，那一点暴虐的想法也显得微薄。

如果他和先生一样强壮，说不定他会做的更过分。

宁致璟也很少自己在上位自己动。

他的先生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大张着，后穴泥泞不堪，透明的液体被挤在手心，宁致璟手有些抖。

“先，先生……我要进去了？”宁致璟嗓音是颤抖的，手是抖的，唯独几把笔直的挺着，鼻尖泌出了一点细汗，他有些紧张。

在上位，又是主动的那一方，他是第一次，一切的一切都要源于先生对他说，他如果躺着的话，臀部会疼。

先生说他舍不得自己疼。

将他哄得脑子晕晕乎乎的，轻易就答应了先生……在上位主动的进入先生。

臀部的痛感其实早就不明显了，先生虽然动作粗暴了些，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少爷，小时候不懂事徒手抓蜥蜴玩，被咬一口的滋味比现在臀部被先生操干疼了不知道多少。

他只是……绷不住泪腺嘛。

可惜他说与先生听，先生又不肯信他。

腿有些酸软，段泽犴即便是居于下位，身上的气势也藏不住。

宁致璟怕自己动作太粗鲁弄疼了先生，小心翼翼的挤进一指之后，悄悄抬眸观察段泽犴的神色。

段泽犴的目光与宁致璟的目光撞上，眼睛弯了弯。

他很欣喜，宁致璟如此在意他的感受。

尽力想表达出开心的情绪，可惜收效甚微。

宁致璟又低下了头。

他比段泽犴温柔了不知多少，脸颊发烫，口中细细的问着段泽犴的感受。

手指被层层叠叠的肠肉缠着，段泽犴的内里紧致，宁致璟一根手指进去都能夹的极紧，抽动时手指被内壁吸附着，即使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可还是不好动作。

宁致璟有些怀疑先生以前是怎么吃下自己的性器的。

他这么想，也如实的问了，皱着眉接受宁致璟戳弄的男人怔愣了一下，罕见的红了脸。

“我以前……会先做灌肠和扩张。”

他今天偷了懒没灌肠。

只敷衍的清洗了一下，扩张也没做，色令智昏的……扑倒了宁致璟。

段泽犴并非不会害羞，他只是表现的不明显。

这些隐私的问题经由他口说出来他也是会害羞的。

宁致璟惊奇的盯着段泽犴看，他发现自己说到这个话题先生的脸就红的不像话，心中有些痒痒。

表面是娇花的宁致璟，内心其实也坏透了。

心中有个声音催促自己，说他想看先生脸红的样子，最好是羞耻到崩溃的神情。

他俯下身凑近段泽犴，两人的脸只有一寸之隔，望入段泽犴的眸子，对方的眸色很深，是极其罕见的墨色，因为羞耻想闭上眼，又被宁致璟叫着先生。

先生，先生。

一声声的，缱绻缠绵，敲在段泽犴的心口。

宁致璟此时像个小恶魔，不停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