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就把自己蔽体的衬衫和长裤脱掉,放在一边後,他再次回到中年人身前。
“呵,没想到啊小江,看你斯斯文文的,玩得还挺野的。”中年人瞧着吴稚青胸前一块块交叠的瘀青血痕笑开了花,他锺情所有性虐所留下的痕迹,这会让他很性奋,尤其还是在这具极其美妙的酮体上落下了这麽多让他心醉的印记。他掐住那颗红肿破皮的奶头,向上拉扯,圆圆的乳尖被扯到了小指长。他听到吴稚青几下破碎的泣音,身体里嗜虐的因子与血液沸腾起来了。
“呜、不要??疼、嘶嗯、好疼??”吴稚青想要躲开中年人施虐的指尖,但他越往後缩,乳尖就被扯得越疼。中年人也不肯松手,这让他不得不开始向前挺胸,主动让乳珠镶在他的手中,好让自己不要被拉扯得更厉害。
“刚不是躲得很起劲吗?要做个听话的小朋友,不要惹主人生气,知道吗?”中年人将吴稚青右边的乳头也扯住,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好讲话的,奴隶该做到的,吴稚青一点也不能少。
吴稚青疼得不停往外飙生理性眼泪,他的眼尾染成一片嫣红,他一边吸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是贱奴不听话,呜、嗯啊??贱奴不敢了??”
“多的也不弄你了,连着下次和其他人一起玩。现在,好好服侍它,嗯?”吴稚青自然知道中年人嘴中的“它”是谁。他像给江悦口交那样,伸手拉裤链时,又是一个巴掌往他脸上去。吴稚青瞪着双眸,一脸茫然,中年人直到吴稚青规矩不到位,只能不悦地提示:“口交这两字里有手吗?”
中年人的话让吴稚青醍醐灌顶,他想起多年前看的那些影片里的主角是怎麽给另一半咬的??
“学得真快。”中年人戏谑道,吴稚青正隔着牛仔裤的布料舔弄着中年人的胯下,他的嘴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难受,尽管如此,他还是隐忍下来。他乖巧地伸着粉嫩的丁香小舌将那鼓起的帐篷全部舔湿,等到中年人又一个顶胯,他用牙齿叼着那个裤链向下扯??
中年人似乎一早就准备好让吴稚青给自己咬,他的裤子钮扣并没有扣上。当吴稚青把拉链咬下去的时候,牛仔裤也跟着缓缓坠落。那鼓起的大包和吴稚青现在只相隔一条内裤,男人的热度以及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往那深色的水印探去,尿道球腺液的咸腥钻进他口腔,他压下呕吐感,直至内裤上的水印漫到会阴处他才停止。这时他眼神蒙胧,从下往上看着中年人,被打肿的脸蛋侧贴着中年人的下体。
“给了一鞭子果然是有用的。”中年人看到吴稚青满眼春意,又不禁调戏道:“爸爸的鸡巴香不?整条内裤都给你舔湿了,想吃不想吃?”
“想、想要爸爸的鸡巴??”吴稚青侧头亲了亲帐篷。
“切,真骚,还以为你真的那麽冰清玉洁呢。小江呀小江,这种天生骚货你还护得那麽紧。这种就该被操烂屁眼,别舍不得,说不定他也那麽想的呢。瞧他这根烂东西竖得多高,比畜生发情还厉害。”中年人踩着吴稚青那根同样勃发的玉茎,用鞋底反覆摩擦,换来吴稚青一声又一声的哀号,他的眼泪再也憋不住,糊了自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