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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尚霖莫名其妙就住在厉晚竹的房间里了,他主要是为了厉晚竹zuo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了,对比一下,自己开的小灶都变得难以下咽。而且厉晚竹这几天似乎在调查什么,经常黄昏时分离开,半夜才回来,没有再对尚霖zuo什么。他也就乐得清闲,在厉晚竹的房间里一待,成天好吃懒zuo。
不过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的。
这天夜半,尚霖是被一阵燥热和下shen的酸胀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yan,发现幽幽烛光下,一个熟悉的后脑勺正对着他的kua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些无力地没好气dao:“大半夜的……你又搞什么鬼?”
厉晚竹正观察着尚霖的后xue,这里jin致而有弹xing,几日不见,进chu手指都变得有些困难了,他一边扩张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显而易见,在搞你。”
“cao2……”尚霖抗拒地抬起tui,往上挪了挪,“你别弄了……呜!”
厉晚竹抵住changxue内bu微凸的minganchu1,还恶劣地rou了rou,床上的人立刻ruan了下来,yan神都开始迷离了。
尚霖回想起之前被搞得yu仙yu死的惨状,登时很没chu息地立刻服ruan,伸手无力地握住厉晚竹胳膊:“我……我真受不了这个……饶了我吧……”
厉晚竹转tou,看到尚霖面sechao红,双yan雾气弥漫,脸上是难得示弱的表情……更让他想尽情欺负一下。厉晚竹遵循内心的yu望,并没有任何怜惜地又加了gen手指,变本加厉地刺激那chu1。
“啊——呜……啊……”尚霖腰shen猛地弹动一下,攥jin了厉晚竹的袖口,笔直ting立的xingqi立刻liuchu几滴yeti。他的小腹绷jin,没ting过多久,就颤抖地she1chu了一gu白浊。
“这么快?”厉晚竹稍停了停,欣赏尚霖tanruanchuan息的样子,心下有些奇怪——总gan觉,今天的尚霖似乎格外mingan。
是太久没疼爱,yu求不满了吗?
尚霖要是知dao厉晚竹心中所想,白yan能翻到天上去——两天就叫太久?他只是因为……有些想解手罢了。
天气燥热,喝水也多,尚霖晚上临睡还喝了不少,现在就gan觉下腹有些发涨,被厉晚竹一番玩弄,快gan竟然较往日更加剧烈……他抓着厉晚竹的袖子,想要去痛快一下,却又一时难以开口。
厉晚竹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从怀里拿chu一个狭长盒子,说dao:“给你带了礼wu,试试?”
尚霖当即后背一凉,于是笃定了这个什么礼wu肯定不是好东西,立刻拒绝:“不要!”
这样的抗议自然不会被受理,厉晚竹拿起那盒子中的东西,放到尚霖yan前:“看看,你不是很喜huan这个?”
尚霖分辨了好一会,才发现那是用玉雕成的一把剑的剑柄,只有剑柄bu分,剑shenbu分只有不足三寸长,想把手一样的形状。尚霖有些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这个an照我的佩剑雕成的,是完全一样的。”厉晚竹又拿chu来一盒脂膏,打开,一边抹在上面一边说着,“那天你不是死死盯着我的剑?我猜,你一定是喜huan这个。”
尚霖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这东西是干什么,脸se立刻变了,挣扎着要下床:“厉晚竹,你有mao病吧!”
“别动。”厉晚竹一下就把人拉回来,剑柄ding在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