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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瀑布如绸,白雾升腾。瀑布水锦缎般绵延到这里,绕了个天然的碗池,再悠悠然远去。
泉池水面萦绕着一层薄薄的淡绿se灵气,衬得此chu1犹如仙境。
清可见底的泉水dang起一层层的细小波纹,前仆后继地撞散在莫承修肌理分明的xiong腹上。
他长tui曲直jiao叠,左tui膝盖冒在水面隐隐若现,点chu一圈圈涟漪来。
酒壶酒杯就放在他右手边,他线条liu畅的手一伸便直接掠来酒壶,完全没guan那袖珍得如同杏he的酒杯。
莫承修曾为军作战时从没用过酒杯,现在喝酒喝得少了,却也不爱那辖制xing情的小玩意,他仰tou一口就吞掉小半壶。
就这么一个喝酒的动作,直接牵动了他整个上半shen,肌腱完全显louchu来。
普通修者大多数时间都在和天地灵气作斗争,时常一闭关就是几十上百年,shenti虽不至于弱,可大都不算qiang。可莫承修即使几百年不再参与纷争,然而当年苦难中磨炼chu的完mei的shenti肌理和爆发的力量gan却从未消失。
这本是一副天神看了都会嫉妒的shenti,唯一mei中不足的是,他左xiong靠上,自锁骨下有三dao长短不一的猛兽抓痕,自他rutou侧一毫的位置侧划到两xiong正中偏下chu1,最长的一条足有四寸。伤口面积很大,足可见当时的凶险。
酒壶余下小半,阖着yan的莫承修耳边风动,随即听到几声遥远的踏波声,有人踩着水纹向他靠近。不多时,一阵水声哗哗,一只手chu2摸到他浸在水中的脚踝。
莫承修轻轻摇了摇tou,他是理解不来君若这些hua哨的心思,兴许是百年的年龄差在他们之间形成了ju大的审mei鸿沟,君若喜huan的许多事wu他都很难共情。
不过,shen为dao侣,却xing致淡薄,到底是自己欠了他,君若在诸事上又纯稚天真,君若对他有恩,他便对君若多了几分包容和放纵。
修者的shenti,每次历劫都算得上是一场由内而外的重大磨砺,他们的shenti也因此得以一次比一次脱离凡俗,更靠近神ti。更别说到了莫承修这个境界,大小天劫如家常便饭,shenti可控xing极qiang。
一般修士到了一定境界,大都会借天劫的机会,努力掩盖shenti上不尽如人意之chu1,效果不显着,但聊胜于无。
倘若莫承修愿意,这一次次的天劫下来,他足以磨灭shen上的疤痕,但这疤没影响到他的生活,他心chang直,也从没关注过shenti的mei丑,因此从没生过抹疤的心思。
每次天劫的重心都在洗jing1伐髓,涤dang神魂,净化roushen。
那只手细细碾磨着他的足心,缠绕着磨圈打勾,牵起一丝直击心脏的妖冶的麻yang,竟叫莫承修整只脚都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他shenshen皱了皱眉,掩饰xing咳了声,dao:“你新hua样不少,这次又是什么把戏?”
因为专心修炼,对情爱之事从不上心,因此即使和君若办了dao侣大典,两人的生活轨迹却并没有因此发生什么变化,ding多就是……君若想要的时候回来找他,若恰好碰到他状态好,两人便能顺利地双修一场——但这zhong时候很少。
君若来寻他的时间也不确定,所以两人见面十次都不一定能有一次顺利的双修。
不过君若从未有怨言,恰相反,他反而很享受两人这zhong放松的dao侣关系——除了求huan不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