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时，他却仿佛没有了用。

他的对王的命令有几乎刻骨里的服从，手肘撑在光的布料上，随着后人的动作而逐渐支撑不住，面颊埋小臂，呼间尽是火的情味儿。

“嗯啊……”

本不畏惧疼痛的人，却轻易在被破开的时候，骤然红了眶。

战争之后的武，只会待在角落中积灰。若有嘈杂的滴砸落，他可能会等来一锈蚀。

渊陷混的时候，他曾是这青年最趁手的利刃。他为他劈开一切前行中的阻碍和雾霾，饮尽了足够的烈风和暴雪，将平静的湖泊献给这个青年。

卡俄斯握了这青年的腰，把下又狠狠地撞那初被开发的后中去，一一楔开包裹而来的，撞到那的。

他能受到王在他中行的困难，这让他愧疚，他的远不能满足王的索求。这不仅使他受到了许久未曾品尝到过的挫败，也让他到隐隐的难过。

卡俄斯显然察觉到了林鸮的失神，这让他到些许讶异，乃至生起探究的兴味儿。

“啊——”

林鸮只为卡俄斯而活着，这是他们两人认定的共识。

酥麻的快一路往上窜，林鸮猝不及防地叫声来，声音里有他自己都到陌生的。他的腰骤然下来，让他险些支撑不住，靠着青年的手才勉维持着被的姿势不倒下去。

卡了一半不能那窄的，这并不比那些久经调教的小，被这样艰难的后却依然涩。卡俄斯逐渐失去了耐心，用力一腰，生生挤开那致的内，往的狠狠一撞。

他的怪鸟一向是最简单最净的，他冷淡得仿佛没有任何意愿或者情绪。

他劲瘦的腰被卡俄斯握着，因为这艰难的开拓开印的指痕。

青年用端碾磨着那，扇了一掌那结实的，看着它逐渐泛起红：“叫声来给我听。”

在王的床上，如犬类媾时那般自己的和下面的小。的柔韧度使他能将腰弯折到一个相当妙的角度，两间尚未被彻底开发的呈现一鲜的红，正一吞一吞地咽下卡俄斯的。

在为王带来乐趣这件事上，他甚至不如那荒牧场中养的小羊们。

林鸮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受到主人的在他里的力，疼痛还没消退，但是陌生的快已经袭来。他习惯了隐忍，也习惯了安静。他听到青年的命令，却只能无助地摇，息声把话音都搅碎：“主人……我……我不会叫……”

“真笨。”他听到青年轻轻骂了一句，似乎是十分嫌弃，语气里却带了那么溺的意味儿：“看来下次得好好教教你。”

“呜——”骤然袭来的疼痛让林鸮猛地一颤，额上瞬间躺下冷汗。他的呼开始急促不安，仿佛被劈开的觉让他很难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