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着气低看着自己尖上那代表所有的金属环，不敢抬，连呼的声音都焦灼。

他像是个真正的温顺的小羊羔一般在青年边蹭来蹭去，柔的肤散发着香，睁着的睛问：“主人会吃掉我吗？”

他知那个名叫林鸮的青年每天手上都沾满了鲜血，那个人冷漠得像鬼，他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刀刃会指向自己的脖颈。

——当然不是那个叫珀西的少年。

他浑上下都被锁着，唯独下那个被调教得柔的正往外着。

卡俄斯对这只小有着比以往更多的耐心和兴趣，甚至允许他睡在自己旁。

王握着他的腰了去，漉漉的小致得很，整个都像是被戳一下就的熟透浆果。

月沉谧，林鸮坐在窗台上，看着他的王正逗着他养得时间最长的。

王闲散得很，他都不用什么，就有人把他的恶名传到大陆各方，让其余人类的城风声鹤唳。其实他也只是每天逗逗小，偶尔来了兴致去集市上溜达一圈，闲得甚至连那些下属把边境扩张到了哪里都不知。

少年呆呆地摸了摸上的小，不知该作何反应。

珀西被得哭又不敢，到最后捂着被得鼓胀的小肚趴在青年大上撒。

王似乎是料定了他不敢逃跑，除了脖上栓了个颈环之外甚至不再锁着他。他成了一只被散养的小羊，每天被喂得小肚圆圆鼓鼓的，然后用取悦王。

它疑惑地晃了晃脑袋，心，反正自己会保护好海瑟妈妈的。

这样下来，他竟比在德洛萨城作为隶时生活得安稳得多，原本瘦削的小脸养了乎乎的红，下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突兀可怜。

他还记得那个“蔷薇”的故事，他本以为自己迟早也会有同样的命运，可预料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或者说，并没有如期到来。

新鲜的少年血顺着藤蔓的枝梗下，没培育它的泥土中，那藤蔓在月下泛着格外妖异的幽绿，蜿蜒得仿佛女的腰肢。

珀西已经习惯了赤地作为一只小在这里生存，然而面对着王仍然是小心翼翼的。他永远摸不清王的脾气，有时候他只是犯了一小小的错误就会被青年惩罚得红满伤痕；可有时候他却被青年温柔的表象欺骗，忘记了自己的境。他也曾见过那些轻描淡写地被杀死的男孩，他们甚至只是因为太过畏惧而吵闹了一些就失去了生命。

生于淤泥中的杂草，往往比什么都更渴望活着，哪怕他活得已经很肮脏狼狈。

所以他耍着小聪明怯生生地这么试探王，他知自己的小心思会被看穿，可他不甘心像那些男孩们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他只是在赌王是否在意他这样的僭越，又或者是在赌，他在这群“牲畜”中是不是有那么不一样。

王殿里，卡俄斯正把那朵在小珀西发间，小东西吓得动都不敢动，任由王了他的发然后了他的耳朵。

小被蹂躏得皱皱的，可怜兮兮地窝在少年淡金的发间，倒显几分秀气和羞涩来。

他听到青年似溺又似讥讽般的轻笑声。

“我当然会吃掉你的，”他温柔地抚摸着珀西的耳廓，睛是微弯的，语气却平静无波：“所以你要再乖一。”

“啊……？”

窒息和畏惧只是错觉。

他的小浑上下都装饰着他带回来的小玩意儿，前粉红的双用细环挂着亮晶晶的珍珠，脖上的颈圈拴着小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叮铃响。青年把玩着这的尖，得小带着哭腔，缓缓地往外扩散，下也逐渐立，却被那枚细环锁住，憋得一颤一颤往外凝着。

它勾缠上青年的指尖，暧昧又讨好地在他掌心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