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桓要命的手指，一件件卸下了自己碍事的衣袍。在宁檀还于余韵尚未回过神来时，双被分开，宁桓早已到发疼的分终于抵上了那要命的所在。

宁桓重重地息一声，早已的下更涨得发疼。他舐着宁檀的下，一路向下亲着，轻轻咬他的结，受着下人被及要害陡然全绷的致，轻声：“是啊，我疯了，我早就疯了。从三年前的那晚起，我就已经是个疯了。”

“哈......啊......要......要到了......啊！”随着一声惊叫，宁檀达到了今晚的第二个。

他小心翼翼藏在心尖的玉郎啊，原来，只要诱以权势便能低。哪怕是自己的父亲，也是可以的吗？

他双目迷离地躺在榻上，只觉自己的魂魄都仿佛跟着方才酣畅淋漓的发升到了半空。

原本在床上的瓷枕碎裂了一地，明帝脑袋破了一个大，血汩汩地着，咙微弱地“嗬嗬”作响，已是气多气少。

宁檀从不知，他的七哥竟会一直对他有这想法。

一双修长的手却握住他的腰，将所有的挣扎反抗定在了原地。

内的三指着、住重重碾磨着，另一只手也不失时机地握住搓抚着，宁檀再没有心神去想他的七哥疯狂与否，不由己地陷了无边的快之中。

宁桓的心陡然狂了起来，如擂重鼓。

“你简直疯了......”他喃喃着，在涨的情中沉沦，三年前的场景却再次在前闪过，让他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少年的挣扎竟停住了，他沉默片刻，对明帝了一个羞带怯的笑容：“父皇......我们去床上......”

“我想要他，”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在心底清晰起来，“我要他永远属于我，只属于我，永不能逃离。”

秽不堪的话生生耳，每一个字都化作最尖利的刀，在屏风后僵立的人心凌迟着。

宁桓几乎将一银牙咬碎，直到屏风外一声闷响伴随着瓷碎裂声传来，他方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明帝面上浮现得意神。他打横抱起少年，大步走到床前将人放下，便俯撕扯起他的衣服来。一边撕，胡白皱纹满布的脸一边在少年光洁的膛蹭动着：“好檀儿......好孩......”

“阿玉，我要你了。”宁桓再度俯，一手着宁檀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贲张的分，缓慢却毫无迟疑地，了去。

幽被又又的东西戳着，宁檀方才还满是红的脸霎时一片惨白，他惊慌地挣扎着向后缩去。

宁檀站在血泊之中，神木然，双手却不住地颤抖着。重重地，他闭上了睛。素白的脸上犹带几血迹，竟好似雪地红梅。

“檀儿，你和你母妃生得是如此相像，父皇再也忍不得了！”明帝将年少的宁檀行揽在膝上，衰朽苍老的脸凑近少年柔的肌肤，急地亲着，一边亲一边去扒他的衣服。

太之位啊......谁，不想要呢？

这话耳，躲在屏风后满脸焦的青年登时僵住，握着匕首刀鞘手上青暴起，一双却忍不住看向了那不住挣扎的少年。

宁檀赤足站在地上，凌不整的衣衫间，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纤长躯若隐若现，比白玉更皎白。

“听话......给了父皇......父皇立你太......明天你就是新的太......”熏心的男人不择言地许着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