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旦忍住就忠心耿耿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戛纳很酷,很好。
伊勒德心情微妙地瞅了一眼安的胯下。
很大一根。
沾着腥臭的尿味,仔细看还能看到有干涸的精液在上面,安胯下的阳具随着伊勒德的注视而越发膨胀,最后变成一根肉乎乎的铁棍顶在腹部。
纯情的草原青年觉得十分有趣,用脚踢了一下,爽得大屁股戛纳的阳具亢奋地甩来甩去。
寻常的戛纳是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本不会像安这样一直露出肚子。
“肚子”是它们少有的弱点部位,所有的兽类都不喜欢随意露出自己的肚子,所以把名字用烙在它们的腹肌上就是最能证明主人身份的行为————当戛纳承认了主人,哪怕是露出肚子对着烙铁、被狠狠烫个皮肤焦黑,它们也能忍得下来。
如果主人要求的话。
换一只别的戛纳,现在伊勒德肯定已经被咬了。
但是安一直非常安静,它胯下的那一根已经被伊勒德用靴子给踢到红肿,却依然一直抬起腿、任由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只能从它些许的脸红上看出它的躁动。
不然还会以为它是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正在一脸严肃地教训着自己的儿子。
但是其实它只是在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踢鸡巴而已,还硬了。
“真好啊……”
伊勒德出神地看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羡慕戛纳生来就这么阳刚雄壮、就像真正的男人一样,还是羡慕管理木栅栏区的大叔有安这样的戛纳。
伊勒德拍了一巴掌安的屁股。
“走吧!我们出去逛逛。我也不好意思带你出去说你是我的戛纳啊,这么多名字……但是让我骑骑你吧!”
安伏地身子给伊勒德舔干净了自己刚刚的阳具弄脏的鞋底,然后低下头,让伊勒德踩着它的头走到背上去跨坐下来。
一人一戛纳,走在风雪中,慢慢看不见影子了,只能见到有个黝黑的肌肉光屁股在晃。
4.
像伊勒德这样的年轻人,几乎是从小看着戛纳长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父亲的父亲……小时候有没有憧憬过戛纳。
但是他打小就喜欢戛纳。
他还记得自己记事以来第一眼看到戛纳的时候,还以为那是某位长辈。
又高,又壮,又能干,浑身肌肉隆起,背上载着小孩儿就往前面爬,即使屁眼都漏在外面被人看光光了,也还是很帅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他一度以为男人就该是那个样子的。
后来年纪再大点,才知道原来那些健壮的爷们是畜生。
好吧,好吧,伊勒德承认自己是小时候很不懂事的那种,是个笨小孩。
他还记得五六岁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觉得戛纳是先祖显灵,经常会偷偷对着戛纳拜拜。
这不能怪他,要知道那些传唱的故事中先祖们总是隐忍如大山、狩猎起来像奔狼、对自己的家人又温柔得像羊子,天底下仿佛没有能把他们击垮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