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只衣衫半敞,相依相偎。
宋温吉这些年养尊处优,肌肤虽谈不上吹弹可破,也是白皙莹润,反倒是韩暻轩虽诨名玉面,也晒黑了一层,呈小麦色。
从前他俩便就如此,趁夜外出,在安静无人处,两副年轻气盛的身子彼此碰撞索取,不需要浓腻的缠绵前戏,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道具,就行那最原始的礼仪,将自己都悉数奉上。
宋温吉怀恋这具身子,就如同怀恋曾经的那段时光,所有人都年轻无畏,无论职位高低,遇上硬骨头都会拧作一团绳,没有背叛,没有猜忌,爱与恨都同样直白热烈。
也正是那两年,他与韩暻轩联手破敌,风光回朝。那时,他在亲情与爱情与事业上,都还不像现在这样稀乱如麻。
宋温吉放出韩暻轩的那根物什,握着它搓动,下边那人已不自觉呻吟出声。紧接又取出自己的家伙,抵着人结实的腹肌,拉着那人为自己纾解。
韩暻轩多年握剑拉弓,两手都有茧子,贴合着那处反而更有种粗糙磨砺的快感。
“明远,你的好浓。”
没给人回应的机会,宋温吉已就着自己弄上他腹部的那些精液伸指探入蜜穴。
他的韩将军哪处都是硬派作风,唯有面庞秀质,还有这里,每次拜访都是湿软的不像话。
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地位、武力、财力、年龄、身高体型等等等等,都尚且有可能可以抹平或无视。
唯有这里。
就注定了他的韩将军已是他们二人中的败者。
他已熟知其隐秘处特定的哨站,轻易便可通过那几处唤起中央基地的警备。引着它们前来包围自己。
关于明远,他已不需要地图便可以闭着眼侵扫。
“是这里吧。”
坏心眼地抠挖壁肉,毫不意外得到一声绵长娇吟。
往日的低沉嗓音现在都不自觉拉长变调,尖细销魂。
“啊——”
没有人比他们更默契。
韩将军也许不如那些柔软伎子懂情趣,也早已像融入骨血般成为他的生活习惯一般的存在。宋温吉如是想到。
“佑安,别折磨我了,快进来,快些...”
欣然将自己送入穴口,抓着人两条长腿,直直便往里边撞。
他的韩将军虽不够热情,不会太多花样,却已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收容所。
安放他的少年时代,安放他曾经的理想抱负,安放他的欲望,安放他的挫败。
若能再水到渠成有几个孩子,那就更好了。
他没有熬鹰这类的独特癖好,只唯独想驯化他的韩将军,养在家里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