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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坏狐狸(鞭打,H(2/2)

沉白抱了封蔚然,才不至于从桌脱,他平复了呼,然后问:“主人,够了么?”

他仿佛在摆一个不知喊疼的用,没有什么章法地横冲直撞,也就是沉白被得熟了,才不至于血,那漉漉的已经得厉害,艳红的裹着封蔚然大紫涨的,仍然乖顺。

也仿佛那些法不是用在自己上似的。

却不打任何折扣。

脆弱的地方带着伤,玩起来自然是痛苦的,他的了痛意,却因声音清,而格外诱人。

沉白与他心意想通。

更兼他一胀渐消,红痕铺在莹上,从起了人心里的火。

他本来还想玩些新鲜的,挨过这一旦陷回忆,就觉得格外痛苦的一天,可打也打了了,就没什么想玩的了。

沉白弯起眉笑笑,“我是只坏狐狸呢。”

封蔚然没说够,也没说不够,他们主玩过的样也不少了,可是作为发而言,他又想不什么。

他被放下时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都格外涩,仍是着笑,温驯地了一下封蔚然的手指,轻声问:“主人还要继续么?”

去的时候,沉白就,得不到什么快仿佛被劈开似的痛,可这痛是为了封蔚然,他就喜。

渐渐的,沉白被开了,海之中,两个人都在浪上浮沉。

封蔚然很顺手地甩了他一耳光,然后说:“我打累了。”

他枕在封蔚然赤膛上,侧脸贴着那藏了心的地方,柔声说一些残忍的字,像在献媚。

封蔚然渐渐坐不住了,在沉白即将来时,暴地将人拎起来摔到桌着,稍加开拓就凶狠地去。

终于封蔚然打够了,停手的时候,沉白一雪白已遍布红痕,除了脸和脖颈之外,就没有一

那是封蔚然最脆弱的地方,他作为一个将军决不能让人碰到的地方,却对着沉白袒

“你确定?”封蔚然扶住了沉白的肩膀,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概般说,“这都是什么恶毒法?”

他小声着,在封蔚然暴发的动作中艰难维持平衡,最终抱上了他的肩膀,轻柔地吻着男人的下颌和脖颈。

他在椅上坐下,喝了冷茶,懒洋洋地一掀,说:“小狐狸,你玩给我看。”

沉白省得,乖乖地变了雪白的狐耳狐尾,侧躺在红的地毯上,略蜷起,手握在了带着伤痕的秀气上,轻慢捻抹复挑,把到涨红。

他撤,有从沉白红慢慢淌来,靡无比。

将人翻来覆去了三回之后,封蔚然还埋在沉白的里,糙的指尖抚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终于有了几分餍足后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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