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会。”

封蔚然直接一哽，不知dao说什么是好，目光从沉白脸上扫过，落到墙角，又回到他脸上，说：“你还真是不怕挨打啊。”

“沉白不怕。”沉白屈膝，就从沙发上落到地上，绕着茶几跪行到封蔚然shen前，手搭在他的膝盖上。

封蔚然很习惯地，将手落在了沉白的脑袋上，轻轻地rou着，就听他说：“主人教我学数学好不好，不论怎么教训我都可以。”

漂亮的少年穿着学生制服，显得有些幼齿，仰着一张脸，yan珠子黑putao一样，就很纯真。

封蔚然很难将yan前的沉白和昨天妖妖娆娆勾引他的沉白联系起来，于是抬起另一只手，非常方便地nie了nie他瓷白细腻的脸颊。

ruan乎乎的，手gan一liu。

封蔚然诚实地两只手放上去nie了几下，沉白乖得不行，他都松手了，他还要往跟前凑，于是他又nie了几下，直到白皙的脸颊上起了红印才罢休。

“我可是校长，”他伸chu食指戳了戳沉白的脑壳，“要我教你，要付chu很大代价的。”

“沉白不怕。”沉白pei合地演着一个乖学生，“主人可以严格地教导我，我会听话的。”

鱼上钩了，封蔚然满意地点点tou，已经琢磨着该用什么惩罚yan前这个不会算数的家伙。

“我可是很凶的哦。”他说着，拿起平板电脑寻找初等数学的教程视频，从起步到shen入排列好，传输到沉白的终端里。

他让他坐着学习，然后打开了监控盯着教室，虽然目光落在屏幕上，但注意力就是无法从沉白shen上移开，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就看到那个看上去jing1明无比的小东西，这时候眉tou一直蹙得很好看。

对于沉白而言，这些浅显的数学知识还是很难，千年前他就看不懂州府官员呈上来的鱼鳞册，这时候，他也看不懂这些视频。

狐妖可以通人情，懂谋算，甚至可以一yan看透棋局黑白之间的进退，但是不代表他能理解代数思维。

看了一会儿，沉白抬起tou，面lou苦se：“主人，数轴是什么意思。”

封蔚然看向墙角，似笑非笑，沉白也扭tou看过去，懂了，然后乖乖地走过去，从hua瓶里拿了一gen指cu的藤条chu来。

藤条被水泡透，柔韧极了，沉白偷偷nie了nie，顿时gan觉pirou隐隐作痛。

心里却yang。

学别的科目的时候他就犯愁，没问题可问怎么办，看数学的时候难度上来，他反而很开心，因为有理由找封蔚然提问了，因为，可以黏在他shen边，而不是许多个学生之一了。

他对于他，从来是特别的，而总有一天，他会把这zhong特别变成无可取代，然后，再慢慢讲述一个千年前的故事。

沉白跪倒封蔚然面前，双手举起藤条，恭恭敬敬地说：“请主人教训。”

封蔚然shen入浅chu地讲完数轴，他摸得chu沉白的思路，就懂他为什么不明白，只有这样，他才能给他讲明白。

讲完之后，沉白懵懂地点tou，而封蔚然捋一下藤条上的水，点了点茶几，站起来，说：“好了，你该还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