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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白的maose是很纯的白,耳朵与尾ba都没有杂mao,柔ruan丰盈,看上去赏心悦目,细腻的绒mao笼在手中,令人从手掌yang到心口。
封蔚然狠狠的挼了两把,松开手想说点什么,想着想着手又自觉地放在沉白的尾ba上,把那一gen尾balu得胖乎乎的。
怪不得故事里的狐妖都是祸国殃民的货se,长得好,还有mao,让人怎样不心折,封蔚然想着,总算lu得差不多了,意犹未尽地放开沉白的尾ba,手放在了他的pigu上。
两团roupi肤柔hua,nie起来又弹,手gan是与尾ba耳朵不一样的好,封蔚然rounie着,让那两团rou在手指间变幻着形状,忽然就,很想狠狠地chou打他。
他以前也没这个变态爱好啊,虽然学生没少chou,但都是因为他们犯了错得an规定来,他是不太喜huan动手的,沉白这么乖,怎好找名目再揍他?
不对,他是犯了错的啊!
封蔚然惊觉自己忘了什么,回忆到早上沉白把他口醒,勾起他的xing致,俩人在床上胡闹了一早上,差点弄得沉白迟到。
然后他就展示了自己的妖怪手段,弄得他震惊好奇一上午……愣是把沉白昨晚欠的账忘了!
真是不应该。
“去,拿gen细鞭来,还你昨天晚上欠的债,早上也不提醒我,就知dao勾引我胡闹。”封蔚然拍拍沉白的pigu示意他从自己的膝盖上下去,正襟危坐,zuochu一副正经人的样子,只是meise误他。
“meise”就塌着腰翘着pigu,四肢并用,慢慢地爬到办公室角落,支起shen子,漂亮的背脊展lou无疑,分明是刻意着勾引人。
他叼chu一gen浸在水里的细鞭,再爬回封蔚然面前,看到他并不怎么平静的跨间,心下了然。
“主人,请惩罚狐nu。”狐妖双手奉上细鞭,乖乖请罚,垂在shen后的尾ba,那梢儿却格外俏pi地晃了晃。
克制,不然迟早jing1尽人亡,封蔚然告诫自己,又觉得稍微有点委屈,他都不是maotou小子了,怎么这么轻易就能被撩到情动。
旋即他又自我安wei了一下,心说打他不比干他快乐,然后看着那狐妖转过shen去,翘起尾ba,修长的手指拉开tunban,那滋味无限mei好的xue就暴lou在他面前。
被打过cao1过,不过半晌就没了痕迹,mei则mei矣,就是看着缺了点什么,让人觉得空落落的,无gen无着。
他凭什么就属于你了呢,你连个印子都不能在他shen上留下,封蔚然问着自己,心中滋生chu了些许yin暗的想法,想要在乖狐狸的shen上践行。
办公室的细鞭很ruan韧,落在那柔nen的gufeng间,就是一dao白痕,渐渐充血泛红,jin窄的xue口挨了chou打,瑟缩一下,nenrou旋即gu起来,变得jiao艳可爱,然后,就是更凶狠的一鞭,打落残红,绽开更艳丽的一朵。
“一,狐nu谢谢主人——呜!”封蔚然打得太快,沉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两bantun要用手指jinjin扣住,才不至于吃痛而合拢,大tui和腰肢一直打着颤,贴在地上的十gen脚趾更是不住地蜷缩着。
这一顿鞭子,可以昨晚的很多了,一日夫妻事,话都说开了,封蔚然便放纵自己了,不再拘束着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