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完整叫了我的名字。我突然就不想再继续这个无聊的惩罚了。这不是心，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想艹他了而已。

我叫他的名字，好几声后他才怔怔抬起来，空的神逐渐被泪覆盖而显得情脉脉。

没有关系，我和自己说，我原本要的就只是一个玩而已。

密室里各个角度都装了监控，我坐在电脑前看着他，听着他“嗬嗬”的息声通过电不断传到我的耳边。

“痛……”

我向来不怎么喜用药，我相信只有摧毁了神，才能真正掌控一个人。被牢牢绑在平坦的床上，没有声音，没有觉，一直到时间的逝都不再有概念，一直到自己的存在都不再清晰。我最初就是用这方式让他神崩溃，放弃反抗。人其实是很脆弱的，他可以不怕死，但是一定会害怕被折磨。

我就着在他内的姿势把他抱了来，他的一直埋着我的肩上，温顺地接受了我对他施加的所有望，就如同一个最听话的玩偶。

“裴……哥……”

没有错的，我原本想要的就是这样。第一次看到蒋轩艹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真漂亮，艹起来一定很。我果然猜得没错，他简直就是极品，让我忍不住髓知味。这样的尤就应该养在家里，只给自己一个人享用，所以我没有遵守约定，我在他向我托付后事的时候骗了他，我还骗了贺景行，骗了所有人。如今和计划中的一样，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而他实际上却被我豢养在边，无法反抗，无法逃离，注定永远只能依附我而生。我明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是为什么还会觉得不满足。

我缓缓合上了门。

他又开始说“痛”了，满脸迷茫，仿佛自己也不知痛在哪里。

“……”

“以后听话吗？”

撑起嶙峋的，却又不堪重负地跌落回去，最后只能在地上艰难爬行。他曾经试图逃跑，但还没门就被我抓了回来，我便把他的手和脚都挑断了，然后再仔细接上。这只是个小小的手术，创很快就愈合，可他再也无法拿起稍微重一的东西，甚至连从地上站立起来也不行。我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从此他再不能逃跑，只能乖乖待着我的边，哪儿也去不了。

“裴……裴……”

我有技巧地抚他已经被调教得很的，下大力艹，很快他的脸上就泛起红，嘴里也只能吐细碎的。

“贺莲生。”

“真乖。”

他在怀里笨拙地仰亲吻我的脸，终于像只真正的猫一样蹭着我，讨好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这一瞬间却又觉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

我不理他的哀求，关掉灯，顿时漆黑一片。

“……听……”

他像只惊慌的小动，慌不择路地投了我的怀抱，像海上漂之人抱着浮木一般抱着我，即使在我重重他里的时候也没有放开。

“裴……哥……”

他还在地上蠕动，试图远离那张对他来说十分熟悉的床。我抱着手看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有些乏味，便把他抱起来到了床上。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他的手和脚都分别绑在特制的里，这样他就只能四肢大张着，无法动弹，也无法伤害自己。

一解开四肢的束缚，他立刻就条件反地抱了我，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我的上。

后来他渐渐失了力气，没再无谓的挣扎，安静躺在床上的样就像一死尸。我终于推开门去，看到他的又开始抖个不停，睛直直看着我的方向，里面却依然没有神采，仿佛一枯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