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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在隧dao里的卢久荪,被hua香迷得yuntou转向,神智昏聩。他双手急切地抚摸着自己的shenti,衣衫半褪,浑shen布满动情的红yun,靠着墙又自渎一次。
颤抖的双tui实在支撑不住,往下hua落,“噗呲”一声,瘙yang的小xue撞到了jianying的石柱。
石柱的ding端是尖尖的锥形,宛如一只竹笋,毫不费力地刺了进去。“啊……”卢久荪微弱地shenyin,努力想把pigu抬起来,自渎太久的shenti却ruan得一塌糊涂,guntang的changdao瑟缩着,把石柱吞得更shen了。
“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唔……好shen……”他能gan受到,上窄下cu的石柱是如何缓慢而jian定地嵌入后ting。那尺寸竟好像丈量过似的,刚刚好把他的小xue撑得满满的。
他心里觉得恐慌,shenti却很满足似的,酸ruan的腰肢好不容易抬起一点,火辣辣的changbijinjin缠着石柱不放,酸酸麻麻的快意从mocachu1蔓延,情不自禁地缓缓下坠,主动追寻着那从未gan觉过的快gan。
卢久荪止不住地shenyin,xue内的rouhua都被yingting的石柱碾平,腰肢轻微地震颤起来,双tui不自觉地分的更开。卢久荪houtougun动,仰着tou,半眯着yan,他就这样上上下下地moca着石柱的ding端,自觉快意非常,changdaoshenchu1却更加瘙yang,好像也等着什么cu壮的东西好好地捣一捣才罢休。
他心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必然放浪不堪,比被chu2手yinjian的好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比不上陆俨jian韧,yan见清冷的dao长在hua苞里被cao1大了肚子,像个女人一样chaochui,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恐惧之余,居然还升起了一点无法言说的渴望。
卢久荪痴迷地看着被chu2手玩弄的陈箓,鬼使神差地沉下了腰。“嘶,好疼……”干涩的小xue吃力地吞吐着硕大的柱状wu,卢久荪略有点后悔,却不甘心就此结束,扭动着腰上下moca着。
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香气的作用,changdao里好像分michu了些许yeti,胀痛的changdao被水汽滋run,舒服许多。卢久荪喟叹一声,一手lu动着躁动的yinjing2,无意间蹭到了changbi上的sao点,双tui一ruan,险些站不住。
后腰又酸又ruan,酥酥麻麻的快意直窜天灵,shuang得他shenyinchu声。“原来这么舒服的吗?难怪……嗯,好shuang……”他刻意抬高腰bu,让石柱chouchu一点,然后重重蹭过那舒shuang的一点,整个人沉迷在自渎里,不可自ba。
changdao里分mi的yeti越来越多,里面又shi又热,shenshen地xi附着jianying的石柱,来回moca着mingan点,shuang得yin声浪叫。
“啊……又碰到了,腰好酸,好厉害……”卢久荪胡luan地chuan叫,迷离的目光落在丰tun翘ru满shenyinye的陈箓shen上,腰扭动得更huan了。
“嗯,好舒服……要she1了!”卢久荪把自己玩she1了,chuan着cu气靠在墙上,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懒得动弹。
好半晌才慢吞吞地bachu石柱,整理一下luan糟糟的衣服,等大巫来了又走,迈着怪异的步子走chu隧dao。
白皙的肌肤上薄汗点点,yan角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