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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虫的小妈(2/2)

我不屑与他争辩,却心知,驯养我的分明是小妈不顾一切的信任带给我的职责。

他说没关系,可当小妈押上生命来信任我时,我却更觉肩上担的责任重大。

拜我那个雄父所赐,幼时的我在遇见问题时总习惯于逃避或粉饰太平,这也是起初我对小妈拙劣掩饰中的破绽置若罔闻的本原因。我避而不见,妄想这样就一切安好,可经历那个惨烈夜晚,我才终于清醒过来,然后第一次想着要对谁负责任,或说是清还亏欠。

话题岔开,“我对你和你雌父负责就行了。”

之前也说过,幼年期的雄虫被禁止外,可我能通过终端与外界,我用家医疗化验小妈血,数据告诉我他的情况与过去记载的注了亚雌激素的虫们异曲同工,警告我救治刻不容缓。我从没有一刻这么憎恶自己的羸弱幼小,我不了门,而如果没有雄父同意(他当然不会同意,这样就暴他对亲王的“赐礼”滥用药),雇佣的医师自然也不了门,我甚至不够权限避开监控联系远程诊断!所有的路都被断绝了,这样只能由我来为他药。这又涉及一,万一、只是万一、万一现偏差而使情况恶化,伯忒又怎么办?

“谢谢。”他没没脑说了一句,我却知这就是小妈对我的回答,我不自觉将牙咬了下去,没想到惹得小妈一声痛,尾音甜腻的颤抖,我连忙松开,下意识起想让他好的更快,这当然没有作用,还让小妈不得不用手将我隔开。

“可是小妈,如果错了……”我扑上去,不安的和小狗一样蹭他脸颊,我前好像有刮过两漉漉的粒,小妈不自然僵了一瞬,又摸我脑袋试图安抚,颤抖着,清冷的声线被成一腔,温温柔柔,载着动人旋律,“没关系。无论如何,路易斯,谢谢你。”

雄父曾嘲笑我被一只不洁雌虫用轻松驯养。

负责,在我幼时可是个新鲜词,因为很少会有虫对雄虫调需要对什么行负责(繁衍除外),我第一次遇见它是在书里,第一次明白它却在遇见小妈后。

在我翻阅过无数资料,心里仍始终没底,小妈看我的心不在焉,他总是很锐,也过分温柔,修长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指腹轻柔我多天熬夜有些胀痛的脑袋,外人一看,多半真的以为他是我的年轻雌父了。

除了第一回难得失态,我之后再没听见小妈的动情,他惯于忍耐,被的狠了也只会抱我难耐的息,有时牙尖磕到珠会让他不自觉咬,如果成功阻止,你就能听见他间嗯嗯呀呀的甜

我蜷在他怀里吃,自上回疏通后,小妈的就一直是清甜可,三天一次的频率不会让他涨到难受,可却被训练来,他原本的很淡,尖似小豆立上雪丘,现在却熟透似,艳红红的大片扎,只是鼻息就能将它牵引的抬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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