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为十分危险，稍有差错都会成为一冰冷畸形的屍，改造过程更是要承受极端烈的痛苦，萨菲斯特却对着苏尔了微笑。

那时仍叫杂的小男孩用力咬着苏尔的手指，不似人类的墨蓝血了来，有甜甜的腥味，苏尔只好任他咬着不放，抱起他送去最近的信徒聚地。

他顿时就心了。

苏尔的链金术成就是漫长的岁月里培养的兴趣，无止尽的时间足以让他站在一个领域的巅峰，因此也更知萨菲斯特的天才程度。

将自己变成了专属於神明的卵巢。

今天是第五天，也是检查结果来的日。

苏尔伸手帮他着柔的肚好让哭嗝别那麽严重，萨菲斯特却停不下哽咽，一直抱着他不肯撒手。

之後离开的邪神不晓得男孩如珍似宝将在嘴里那血小心翼翼吐到玻璃瓶里保存了十数年，在成为信徒领袖之後立刻开始了以链金术对血的剖析，将研究成果用到了上。

不再有秘密的萨菲斯特变得更加黏人，几乎无时无刻都跟在苏尔边，要不是神明不需要如厕大概率连厕所都会跟去。

苏尔原本就只是想吓一下萨菲斯特，告诉他说谎不是个好行为，没想到抬之後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眶跟鼻尖都红得要命，哭得一塌糊涂，再上呆呆愣愣的表情，看起来要有多悲惨就有多悲惨。

「怎麽哭得这麽惨？」苏尔上前将哭得惨兮兮的青年搂怀里，将那些七八糟的泪痕都乾净，叹息的声音柔和。

他终究是太过贪得无厌，想要得太多了。

「请对您的信徒为所为吧，我的神明大人。」

为了检查非正常的卵巢改造有没有给萨菲斯特造成什麽伤害，苏尔决定用錬金仪给他一次彻底的检查，在这期间必须禁才能取得最准确的成果。

苏尔抚着前柔的发，声音安定着他的心。

和冷淡的声音完全不同，神明的脸上满是温柔，墨蓝如星空一般的眸里全是的笑意。

他边哭边说起小时候被苏尔救的往事，邪神听了才恍然大悟为什麽会觉得萨菲斯特的睛很熟悉，原来他就是那个浑脏兮兮、却有着一双漂亮得像宝石的睛的小家伙。

虽然这行为非常不可取，苏尔也严正教训过萨菲斯特的胡来，但他仍旧佩服这孩自学研究链金术取得的大成就，改造并没有产生任何後遗症，和一般渊生改造卵巢的结果相差无几，除了没有普通卵巢发情时那麽烈。

「不会的。」神明如此承诺着，神愈加温柔：「永远不会。」

藉待在神明边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可他真的好不甘心啊，只是想要每天看着神明、被那个温柔的怀抱拥着而已。

「我就是您最虔诚的信徒。」他轻声说着，泪洗涤过的异眸清澈透亮，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您的一切恩赐，哪怕是痛苦......都使我到无上荣耀。」

此时这个终於解除望禁令的天才中冒着光，飞扑到床铺上摆姿势，还不忘朝着苏尔抛了一个勾人的媚。

咬着牙忍受心痛得像要一片片裂开的觉，萨菲斯特猛然抬用模糊的泪想要向神明辩解，卑微祈求留在边的权利，就算只是跪在边当一只也没关系，却在看见神明的表情之後彻底呆住了，咙卡壳般说不一个字。

萨菲斯特呆呆地被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觉到的怀抱拥在怀里，泪还是止不住，甚至还打了个哭嗝，他这才从梦中惊醒般摀住自己的嘴，满脸都是慌。

「但请别抛弃您的信徒。」萨菲斯特弯下腰，吻了吻曾被他咬过的指尖，声音卑微至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