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正常，即使是没有修习法和剑气也应该有着天生用来应力的心，这是创世赐给人类这个族的礼，正如灵天生就和自然元素亲近一样。

他最後叹了气，没再继续迫脸惨白得吓人的青年，而是轻轻拉起安德鲁的手，语气愈发柔和。

「光明神过得好吗？」

「安德鲁，我想听实话。」

苏尔转过凝视着自镇定的金发青年，说来的话不亚於惊雷。

他带来光明，将他拉了黑暗。

「红衣祭司说崇的牺牲能为人类带来更好的生活，你给他们的一定是足以撼动教廷的东西。」

而安德鲁的反应也间接证明了他的猜测。一直当成理想目标的光明神此时正在怀中安静泪，一边倚着他的膛，苏尔心中有无法形容的微妙觉，但更多的是心疼。

「不好。」安德鲁哑着嗓回答，喃喃说着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他过得一也不好，简直糟透了。」

但这次似乎有什麽不一样。

这异常行为到张，毕竟隐瞒份总是有些心虚。

「你说过，光明神抛弃了信徒。」苏尔看着冷汗涔涔的安德鲁，声音甚至还是那麽温柔沉静，却仍是一字一句：「信徒一定了什麽事，才会被神明抛弃的，对吧？」

恐惧、无助、绝望。

随着骤然而至的光明消黑暗，安德鲁怔怔看着那个踏光而来的影，朝自己温柔地伸手来。

安德鲁上没有任何储型，没有藏东西的地方，他所指的宝可能就是应力的心。

崇的牺牲......说明安德鲁的份地位很，那两名红衣祭司虽然行事但态度间还是隐隐能看尊敬之意。

苏尔将无声着泪的青年轻轻带怀里，拍了拍他的背。早在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对安德鲁的份有所怀疑，不过当时本没往光明神的方向去想，只以为他曾经是教廷层人员，直到这次听见了红衣祭司和他之间的对话才有了几分类似的猜测。

「我找到你了。」苏尔抚着柔的金发轻声说，将孤落在人界十数年的神明温柔地带苦苦挣扎多时的噩梦。

恍然间，安德鲁彷佛回到了当年无穷无尽的黑暗里，周层层缠绕着痛骨髓的锁链，将不曾受过半伤的肌肤划一又一的血痕。

「首先，你内没有任何力。」

若是放到神明上，那就是神格。

「找到你了。」

除非经历过什麽意外，损毁了这个能力，或是......被行抢夺。

「什......」安德鲁不敢置信看着苏尔，听着邪神一一列举他言语中的漏。

「现在的教廷势力庞大，不是一件普通宝可以影响的，能让教廷想要手抢夺的东西并不多。」

邪神问了一个和上次很像的问题，而这次安德鲁看着那双缀着星辰的墨蓝眸，几度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一句掩饰回避的话，直到嚐到一丝咸味才恍然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了满脸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