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稀想起上次爸爸跟他说过，是他打开了盒，把鬼放来了。

林耀在崩溃的边缘低泣，他已经不想反驳这些肮脏的话了，每反驳一句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嘴，不仅不会让这个鬼闭嘴，反而会让鬼更加兴奋。

“你……你不是我爸爸……”林耀被爸爸压制在下，挣扎半天有如蚍蜉撼树，觉得上的这个用抵着自己小腹的壮汉既陌生又狰狞，让他心生恐惧。鼻一酸，有些哽咽，“……我……我想要以前那个爸爸。”

林耀张嘴往他手臂猛地一，咬一阵撕痛。

林今生有些好笑，说：“爸爸一直就这个样，是从生到现在都没变过……是你以前年纪小不了解爸爸。”说着，他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抚着儿那双日渐丰厚起来、越来越柔的小，把那层薄抓了又放，各形态，一语双关地，“现在你足够大了，可以多了解爸爸了。”

他俯看着林耀：“小老虎，小老虎什么意思你知吧？老虎崽。跟老比，你还着呢。因为老是你爸爸，大老虎。”

那个不会对他耍氓的爸爸，不会调戏他、不会他、不会他的正常爸爸，上哪去了？

他现在后悔了，想把鬼关回去，可是要怎么才能到呢？

他的笑容愈发温柔，言语却更为刻薄：“哦对，你可以说，‘是爸爸有一次喝醉以后把耀耀的给了，所以女才没了，爸爸不记得是因为爸爸醒来之后全给忘了’——这样你就可以装作清纯圣，继续跟你爸爸我摆谱装纯了。那行，就当是这样吧。”

一边看着小臂上透着红的牙印，一边摇：“你还真是小老虎啊！”话锋一转，神掺上些冷漠，“老实儿，你爸爸我不喜咬人的孩。”

林今生用蛊惑似的腔调附在林耀耳畔说：“从现在开始，你记住了，我不仅是你爸爸，还是你男人。”

在听到后半句后全一颤并愤怒地拼命否认的人儿的重新挣扎中，林今生轻轻松松地把他整个人拥自己怀里，用的隔着薄的不住着宝贝儿的间凹坑，咬着他的耳垂补了一句：“如果你记不住，爸爸会一遍一遍地教你。”

看着张牙舞抓奋力要摆脱自己的儿，林今生一手把人摁了回去。

林今生抓着他手腕举过他，一手摁着，轻轻松松地就将林耀制住了。

话罢，林今生的手移向林耀的间，在他最的地方轻轻地画起了圈圈，在林耀红着脸条件反地夹了后，隔着林耀薄的运动棉，戳向他的，在蠕动的位置摁一个小坑，受着那个小坑一一地收缩，林今生低低地笑起来：“耀耀的小这么能吃，要是不吃爸爸的，还能吃谁的呢？难还有人喂得饱你吗？你的李叔叔、王大伯、你的小同学……他们的有爸爸大么？有爸爸得么？”

林耀听到这些话，气得耳嗡嗡鸣响，整个人了起来，右脚蓄足了力朝林今生的肚就是一脚。

林今生发笑：“那耀耀的女怎么没有了？”顿了一下，意味长地说，“难不成你要说是被爸爸给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