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然而总是有一点点幽幽的情怀在其中,或许岛国本身的风情,便少有毫无保留的快活吧。
这个时候,太安公的大嗓门飘到周边:“洪益啊,为什么罂粟不好多吃?我家里的厨师可是把那个当做秘法哩,煮了牛肉锅,如果不放那个,总好像少了一点味道,加了罂粟壳的烧牛肉,味道特别的鲜美,肉汤泡饭能够多吃两碗。”
太安公的话题总归是离不开吃,不过既然是秘法,这样公开说出来真的好吗?
柳生真辉笑嘻嘻地说:“因为里面有外源性阿片样物质,作用于人体内的阿片受体,让人产生愉悦感,长期服用,抑制内源性阿片肽的形成,只能依靠外来输入,就产生了成瘾性,现在只是将罂粟壳煮汤,依赖性还不是很大,容易戒断,不过,能够不用还是不用的最好,这种东西长期食用,是对身体有害的。”
太安公显然沉吟起来:“‘只是将罂粟壳煮汤’,这么说还有更带劲的法子咯?到底是怎样,是怎样,你和我说说啊!”
朴承基:居然很是敏锐,察觉到应该还有效力更大的方法。
柳生真辉冲着他一乐:“这个还是不说了吧。”
太安公拍着大腿:“啊呀,你这个人啊,怎么忽然间这样谨慎?平时看你很是洒脱的啊,不像朴中郎,那两片嘴唇总是闭起来的,好像蚌壳一样,掰都掰不开的,你可是很喜欢说话的啊!你快说说,快说说!”
朴承基:太安公倒是看人看得清楚,自己虽然与他并不接近,却也看出了自己的性格。
柳生真辉抿嘴笑着,道:“唯独这件事不能说。”
好家伙,我哪敢讲这个,罂粟其实从中国的唐代就已经出现,高希玉给自己讲,里面就已经提到了罂粟,说是产自西域,也不知是波斯商人还是阿拉伯商人带来的,花朵非常灿烂,又叫做阿芙蓉,是一种名贵的观赏植物,满月台一直有种植,医师们则将它当做药物来使用,罂粟也确实有一定的镇痛效果,比如果壳里面的生物碱可以降低麻辣的刺激程度,因此就好像太安公说的,加入肉汤之中,味道格外鲜美,仿佛加了味素一样,很能够给人开胃,所以本草里面“罂粟可以养胃”的说法,或许是源于此。
然而罂粟的威胁性实在太大了,元国传来的医书,有一个叫做朱震亨的便说道:“今人虚劳咳嗽,多用粟壳止勤;湿热泄沥者,用之止涩。其止病之功虽急,杀人如剑,宜深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