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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成一个世界,下人们都识趣地避到一边,不打扰两位主子。
渐渐贺文璋的tou发干了,于寒舟便接过翠珠递来的发油,给贺文璋zuo保养。
maomao是要仔细保养的,不然会干枯分叉,摸起来手gan不好。
贺文璋见她干起下人的活没完了,终于忍不住制止她:“让下人来就好。”
“我都蘸手了。”于寒舟摊开手,给他看手上的发油。
现在洗掉的话,不够麻烦的,还不如给他涂了。
贺文璋嘴ba张了张,却不知dao说什么好。搁在tui上的手,不知不觉抓起了衣袍,闭上口,默默转过tou去。
既然她都沾手了,那……那就这样吧。
他gan受着tou发被人轻轻chu2碰,好像每一gentou发丝都是活的,一点点电liu顺着发丝往上攀爬,在发genchu1激起了轻轻的麻麻的酥yang。
他从没有过这么好的gan受,浑shen的病痛都不见了似的,呼xi不吃力了,四肢不虚弱了。
那些无时无刻不缠绕他的病弱在这一刻仿佛离他而去,只给他留下一ju徜徉在舒服中的躯壳。
而这都是她带给他的。
他不知dao这是因为她的手法独特,还是因为对他这么zuo的人是她。但他随即想dao,长青院里的丫鬟zuo惯了伺候人的活,也没有让他有过这zhonggan觉,于寒舟一定不会比她们更熟稔,所以,因为是她吧?
因为是她,所以他的gan受这样mei妙?
贺文璋抿住了chun,心下十分懊恼,他发过誓不占她的便宜,可是现在,现在他在zuo什么?
他真是卑鄙!
然而这样自恼自厌的情绪,却并没有在心tou逗留。他的心此时如一面光hua的镜子,尘埃落下来,都沾不上去。
太舒服了,他整个人都飘飘yu仙。
她挨得这么近,一点也不嫌弃地给他梳tou,给他涂发油,所以……她是真的不嫌弃他吧?
这个认知让他分外雀跃,简直想要tiao起来,大声huan呼。自她嫁进来后,这是他最快活的一刻。
而这一刻的宁静和愉快,很快被打破。
“离我哥哥远点!”一声怒喝从院子门口传来。
贺文璟大步匆匆而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被贺文璋斥了一顿,忍着满腹委屈走了。可是回去后,他却生不起气来。在他心里,大哥没有错,都是妖女蛊惑了他。
因此,下午他又过来了,想看看大哥好点了没有。结果,一进院子,就看到了什么?
难怪大哥护着她!这妖女如此放得下shen段去讨好人,大哥这样的ruan心chang,岂能抵挡得住?
他总算知dao了大哥训斥他的原因,怒气冲冲地走进院子,就要将于寒舟从大哥shen边拉开。
但是看着满院子的下人,到底顾忌ti面,只冷冷盯着于寒舟:“识相一点,自己起来,别bi1我动手!”
“贺文璟!”mei好的享受被打断了,贺文璋不太高兴,又听弟弟这样无礼,就忍无可忍,“你是疯了吗?”
他们好好的,弟弟这是在生气什么?
他能理解弟弟担心他,可是于寒舟现在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