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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意指间夹着一gen烟,因为面前人卖力的吞吐偶尔轻chuan一声,不过他不太喜huan在床上叫chu声,这时总会将手上的烟han在chun边xi一口,毫不留情地把shen下人的tou往自己下tian,听到有些痛苦的呜咽声才面se无辜地松手。
“用点力啊,sao货。”他han糊不清地笑骂着,“薛少cao2得你没力气了吗?”
薛恒楚抬起yan,视线从shen下人被撞得发颤的白nentunrou移向秦铭意bo发的xingqi。他chui了声口哨,奖励般地往正在cao2的白皙pigu上拍了一掌。
“我看他ting有力气的,夹得特别jin。”薛恒楚俯shen靠过去,“给我xi一口。”
秦铭意也俯下shen,却没有把烟从嘴里拿chu来,而是挑了眉,示意薛恒楚用嘴自取。他们的距离越靠越近,直到秦铭意忍不下去伸手把烟拿chu来sai进薛恒楚嘴里,顺便使劲搓了搓手臂。
“恶不恶心啊你,”秦铭意面lou嫌弃,“每次都这样。”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让我从你嘴里拿,”薛恒楚xi了口烟,又tingshenchou动几下后从那人ti内chou了chu来,“要不要换位?”
“不要,我刚才cao2够了。”秦铭意不耐地抓着那人的tou发,“快点儿,口jiao都zuo不好吗?”
薛恒楚下了床,把那gen没chou完的烟an灭在烟灰缸里,倚在扶手chu1,看着秦铭意的动作笑了笑。
“铭意都跪在床上求你了,你怎么还zuo不好啊?”
“在床上大张着tui等着人cao2啊?”秦铭意仍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语气显得愈发烦躁,“谁他妈求他了。”
秦铭意gan受到shen后人的气息,没多在意薛恒楚抚摸过他腰间,但及时在薛恒楚nie上他rutou时挥开了他的手。
“别动手动脚的啊,”秦铭意懒散开口,“我发现你最近ting手贱的。”
“我们俩什么时候zuo一次啊?”薛恒楚不在乎手上的痛意,笑着说,“什么事都一起ti验过了,这个还没试过呢。”
shen下人的口活儿还行,秦铭意却觉得被han着吞吐也开始没意思。他chouchu来,没在意那人慌luan的模样,下床到桌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我们还没接过吻,”他tian过下chun,眯了眯yan睛,“先试试这个?”
薛恒楚扶住他的侧脸,偏tou吻了过去。
“算了。”秦铭意没躲,薛恒楚却实在亲不下去,“我下不了嘴。”
秦铭意对床上那人挥了手,那人连澡也不打算洗,tao好衣服就迅速离开了。
“我对你一点儿xingyu都没有,”秦铭意说,“估计上床后ying不起来。”
“你不解决一下?”薛恒楚看向秦铭意仍然bo起的yinjing2,“不难受吗?”
“还好,”秦铭意被逗笑了,“我gan觉陷入zuo爱倦怠期了,ting没意思的。”
“上次我们聚会时谁提了个什么俱乐bu来着?”薛恒楚思考了一会儿,“叫......”
“上liu俱乐bu。”秦铭意语调嫌弃,“谁起的名字啊?土得要命。”
“这俱乐bu本来没名字,好像是因为它只对上liu人士开放才被人传chu来叫这个的吧。”
“你怎么知dao得这么清楚?”秦铭意挑了眉,“去过?”
“我对那zhong地方没兴趣,”薛恒楚语调随意,“你可以去试试。”
秦铭意当时没多在意这个俱乐bu,只是想着实在无聊的话也可以去享受一次。他不guan去什么地方都一定要ti验最好的服务,从别人那里得知提供最昂贵服务的人只当主动方时便失了兴致。
hua钱被人cao2?秦铭意认为自己还没缺炮友到这个地步。
不过也许是那天听过后他记住了这个俱乐bu的名字,在一些酒意渐nong1的饭局上也会听到有人在无意间提到这里。桌上坐的都是些权贵人士,但有些人仍然在听到这个俱乐bu时面lou茫然。提到这个的人并没有多说,只是在接chu2到秦铭意的视线时凑过来,告诉他ti验gan很不错。
他勾起chun角,在对方暧昧的yan神里收下了那张会员卡。
俱乐bu给了傅峰衍很多特权,在工作方面他完全可以随心所yu,他逐渐形成了一堆个人习惯,专门为他而来的客hu也还是多得数不清。
傅峰衍从不提供在俱乐bu以外的xing爱服务,不guan多尊贵的客hu,他都只在俱乐bu里接待。
傅峰衍会an照自己最近的喜好来选择客hu,即使对方再尊贵,他也会以zuo爱时不会有快gan的理由而委婉推拒。
他的最新喜好是shen材好而qiang势的男人,秦铭意很符合他的标准。
为了良好的客huti验,他在与秦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