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田给娄锐发了消息，说自己今天好困，可能等不到他忙完工作，要先去睡觉了。

他发了好几个晚安和亲亲。娄锐一个也没回。

他心情更加失落。垂着脑袋去找娄程。经过娄锐房间的时候脚步轻了又轻，生怕被人听到。

娄程正垂着脑袋玩手机，他和几个朋友开着语音玩游戏。看见姜筱田轻手轻脚进了屋，也没多理他。

姜筱田站在床边，手脚不知dao该往哪里摆，又不敢chu声。

娄程慢悠悠cao2作着小人，语音里有个男孩儿ruan绵着声音冲他撒jiao。

“娄程，我要死了，救我一下呀。”

“娄程！这里有人！我害怕不敢chu去……”

“在那等我，别动。”

娄程压枪打掉远远两个黑点儿，屏幕上溅起绿se的血ye。

姜筱田心里更加烦躁，揪住kutui儿的手松开又攥jin，最后压着不悦的情绪小声地开口：“娄程，别玩了……我想和你聊聊。”

他gan觉游戏里的语音一下安静了，然后是试探的询问：“娄程？你那边……有人？”

“嗯。”他压枪打死最后一个玩家，游戏显示他们小队获胜，“你们玩，我还有事。”

“是……是谁呀？”那边声音又换了个人。

娄程也没再理睬，直接退chu游戏锁了屏。

“聊什么？聊个pi。”他抬起tou斜睨着姜筱田，“你胆子大了？我让你说话了？”

“我现在都不能在你面前说话了？”姜筱田抬tou跟娄程对视，娄程的yan神yin沉，让周遭的气压都变低。

他缩瑟了一下脖子，放ruan了语气，“你以前不这么凶我的。”

“你还跟我提以前。”娄程笑了两声，手指在姜筱田脸上轻划，“以前也不知dao你背着老爸偷人啊。”

他声音放低，凑到小妈耳边吐气：“还是和儿子luanlun。”

姜筱田像是被戳中了ruan刺，直起shen子抓住娄程的大手：“你别luan说！娄程……你别luan说……”

“好……我不luan说。”他把姜筱田搂进怀里，伸手抚wei他的背脊，作chu安wei的模样，“我不luan说，小妈也乖一点。小妈表现得好，我就谁也不告诉。好不好？”

他用yingting的yinjing2隔着ku子ding了ding姜筱田的bi1口，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筱田挤了两滴yan泪，可怜兮兮的模样。yan角红得吓人，声音也带着哭调：“那你不准告诉娄锐。”

这模样没能再像以前一样惹娄程心ruan。

娄程用嘴chun揩掉他脸上的泪珠，han糊不清开口：“嗯，不告诉。”

于是姜筱田去亲娄程的嘴ba。

熟悉的脸颊在他yan前无限放大。帅气，shen邃又立ti。

这人是他的二儿子，娄程。

取悦儿子带来的背德gan像chao水一般汹涌而来。比取悦娄锐的时候更让人难堪。

他一路顺着嘴chun、脖颈、xiongbu，鼠蹊。一点点向下tian。听见娄程压抑的chuan息越来越cu重。

他han住娄程卵dan的时候娄程抬起了一条tui，压住姜筱田的颈bujiao叠在另一条tui的膝盖上。

姜筱田的脑袋被完全固定在两tui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