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这天刚好赶上姜筱田产检，最重要的一项大排畸。是去检查胎儿是否畸形、兔chun、先天心脏病以及qi官缺失。

姜筱田怀yun也快五个月，肚子比一般yun妇大一圈，走路睡觉都折腾。胎儿逐渐开始压迫膀胱和前列xian，稍微一颠pigu里就泛起难言的yang意和酥麻。小腹也憋涨得jin，niaoye排空了仍觉得难受。

他最近十分嗜睡，有时到中午也醒不过来，双脚浮zhong得厉害，晚上娄程给他搓好几个小时都没法消zhong。后来娄锐和娄程lun班倒着陪他。上午娄程看着，下午娄锐就提前结束工作，把资料搬到家里看。每天监督他zuo运动和散步。姜筱田捧着肚子走得艰难，刚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会。每走一步路都会磨蹭一下前列xian。他偶尔浑shen发抖，停下来chuan气，就是走着走着磨到高chao了。

其实姜筱田是不太愿意圣诞节跑去ti检的。

毕竟大排畸十分重要，他之前被下了药粉，对肚子里的小孩是否真的健康也没什么把握。这段时间他总去试着忽略这件事。但逃避毕竟不是办法。他想和兄弟两好好过完圣诞节，甚至夸过这个新年，再去让医院把肚子里的不确定因子公诸于世的。这段时间娄锐和娄程都过于疼他chong他。是真实也好，是zuo梦也罢。如果非要是一场空梦，哪怕醒来的时候再晚点也好。他觉得自己没法承受任何不好的结果。

可他也不敢真的开口跟娄锐唱反调。

他知dao娄锐担心他shenti，是恨不得药wu化验结果chu来的当天让他去排畸的。他怕自己的小孩月份太足，ti积太大，到时候再liu产，对shenti有不能逆转的伤害。

他也知dao娄锐看上去风轻云淡，一提起这事儿jin握着他的手就会发chu点冷汗。

谁都对这次产检没什么信心。

所以姜筱田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轻松、更平静。

他买了ting多拉hua和小灯，指挥着娄程缠在楼梯扶手和窗帘上，又买了几颗两人高的圣诞树，把漂亮的吊坠一个一个递给娄锐，让他装饰上去。

“可惜今年圣诞不下雪。”他拿了片雪hua递给娄锐。娄锐把它绑在了圣诞树的尖tou上。

他烤了火ji和羊排，在平安夜zuo了顿ting丰盛的晚餐，拿putaozhi代替红酒。晚上还和兄弟俩窝在沙发里看了个爱情片。

金发女人穿着复古样式的吊带，半遮半lou，邀男人tiao舞。

她说只有未遂的爱情才会永远浪漫。

姜筱田想，如果这是他拥有这两个小生命的最后一天，他希望这一天温馨又幸福。也希望这一天能最完mei。最好谁也忘不了。

第二天一早姜筱田就被喊醒。

娄锐给他用mao巾ca脸和shenti，又涂了层shenti油，敷在小腹上轻轻anmo，是防止长妊娠纹的。

娄程给他端了漱口盆，让他在床上刷牙。梳洗完之后tao了件宽松的yun妇衫，裹了件厚pi草就坐上车去医院了。

医院zuo排畸的人ting多，因为项目多，时间久，一大早就有人来排队。好在李旭给他们提前领了号，一来就能zuo。

医生给姜筱田肚子上抹了厚厚一层耦合剂，探tou旋着圈磨蹭。过了会让姜筱田坐起来走走：“胎儿ti位有点不太好，你们是要重点查两xing畸形，这里挡住了。chu门散会儿步，调整下胎儿位置，过会儿再来。”

于是姜筱田只能笨拙地从检查床上爬下来，被娄程搂着chu门散步。

姜筱田爱偷懒，也jiao气。才走了几步路。胎儿压迫着前列xian，撞得他后边儿直liu水。他耍赖不想走，又被娄锐托着pigu抱起来：“乖一点，抱你怕压着你肚子，你自己站起来。”

“哦……”姜筱田嘟囔两句，重新慢悠悠晃dang。

没走一会儿又嚷嚷要上厕所。正好李旭电话进来，叫娄锐提前来定ldr病房和月子中心。娄锐摆手让娄程陪着，在检查室门口等李旭下楼。

因为这层是妇产科，厕所设计得也ting人xing化。面积很大，两平方米的封闭空间里还放着小椅子和各zhong清洁用品。

姜筱田ku子ting宽松，轻轻一拨就挂上膝盖。因为他yun肚实在大，没法儿站着niao，于是他加jin了双tui坐在ma桶上，下腹微微用力，嘴ba也抿成一条直线。

“还是不行？”娄程蹲下来看他。

因为yun肚压迫着膀胱，姜筱田憋不得一点niao，用前边儿上厕所也艰难得要命。娄程拨开他的大yinchun，手指摸摸索索an在niao孔上anrou。下腹立刻窜起点憋胀的酸意。姜筱田呜咽两声，不自觉ting了tingkuabu。

于是娄程继续rou弄小孔，又伸一只手指cha进yindao里，浅浅蹭着U点刺激他。

姜筱田脖子微微后仰，难耐地嗯叫两声，双tui不自觉地分开。他刚才pigu就又shi又yang，选在被儿子这么玩弄，更是饥渴得要命。双tui不自觉得张大，把儿子卡在shen前。他把shenti微微前倾，用yindi去蹭儿子的手背。

娄程看他这么犯sao，手上反而不再动作。他掀起姜筱田的上衣。那里面没穿裹xiong，只在nai孔chu1贴了个亲肤胶带。娄程把胶带解开，那小nai子立刻抖动两下，颤颤巍巍漏chu两滴ruzhi。

娄程倾shen把rutouhan进嘴里，she2tou上下绕着圈拍打，又用尖牙碾两下。nai水开闸似的涌chu来，一gu一gu被娄程吞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