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是黄白相间的斑驳。
娄锐把姜筱田按进浴缸,手指在他屁眼和逼口进进出出。浴缸里是滚烫的热水,姜筱田一时适应不了,皮肤被浸得通红,布满痒麻的不适感,更别说去冲洗嫩穴。
他烫得大叫,手脚在水里乱划,侧身整个栽进水里,呛了几大口水才爬出来。
娄锐已经将喷头去了花洒,用酒精消毒干净。他把姜筱田捞出来,让他跪在浴缸里。喷头整个塞进屁眼。
那喷头水压很大,娄锐调整了几个角度,那水压便冲着前列腺冲去。姜筱田尖叫一声,直接翻了白眼。娄锐抓着喷头,模仿性器的动作在后穴里进出。水压准确地对着敏感点。姜筱田吐着舌头,奶水激动地狂喷。他向后挺动着腰部,主动迎合喷头的操弄。
“啊……啊……不行了……操死了……要被喷头操死了……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
他这模样实在太崩坏,娄程扇了他一个巴掌,又把鸡巴塞进他嘴里。
“被喷头操几下也高潮?小母狗,下次找只公狗操一操你好不好。”他拽着姜筱田的头发强迫他口交,鸡巴故意在他嗓子眼儿里乱搅拌,“到时候公狗在你逼里射了精,狗鸡巴在你子宫里成结,拔不出来,你俩就屁股对屁股,满大街乱爬,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姜筱田听了这话,几乎羞愤欲死,不住地摇头。屁股却翘得更高。腰线绷得笔直,没过多久又浑身痉挛着潮吹,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娄锐继续用喷头给他冲洗了一会儿。等姜筱田醒过来,已经浑身干干净净陷在了被窝里。弄脏的床铺早就被兄弟俩换过了。
姜筱田晕过去的时候天边已经蒙蒙亮了光。现在更是艳阳高照,天气十分好。
娄锐难得没起床,侧着身子,半张脸埋在棉被里。一只手轻缓地给姜筱田揉着肚子,一只手握着手机,简单地回一点新年祝福。
娄程倒是睡得死,双腿缠着姜筱田一条腿,轻微地打着鼾声。
姜筱田浑身散架了一般,哪哪都疼。却又餍足得不行。他拱进娄锐怀里撒着娇哼哼,被娄锐揉了把脑袋。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拉窗帘晒着你了?”
“没有……啊……嗓子好哑……”姜筱田嘟囔一声,“我想晒太阳的。想和你晒太阳的。好舒服呀……”
娄锐把手机放下,半撑起身体,把床头柜上半杯水喂给姜筱田喝。
姜筱田听话喝了,搂着娄锐又昏昏欲睡。
于是娄锐把窗帘拉上一半,继续处理工作,在他背上一下下轻拍着哄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