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河移开目光，瞥到沙发隙中一个粉红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拿来一看，是个仿真玩，似乎玩完了还没洗过，上面还有一丝淡淡的腥气。季河若无其事将它放在沙发上，坐到另一旁，拿笔记假装看着，路乔换好衣服把内丢掉，了卧室叫季河：“现在辅导吗？”

他用手指抵着布料去，指甲在上面抠挖着，路乔不自禁缩了缩下，溢一来，将那一块濡了。隔着哒哒的布料，边被季河在指尖捻摸，路乔看了他一，季河神如常，手下正在几何图上画辅助线，“好好听讲。”

他探去看那两张试卷，拿笔画了几题来，“这几个我一直没明白。”是两几何大题，季河看了他写的答案，与正确答案可算差了十万八千里。

只字不提自己被季河用手的事，路乔慌慌忙忙起，了卧室，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季河才看向桌下自己被沾的左手。指上还有一些透明粘，他搓了搓指尖将手递到鼻端，闻到一带着气的腥味儿，他伸了，腥中带甜，不过也只手上的零星半，没尝多少味。

光着下的路乔离开了季河的视线，或许是去找纸巾拭黏的下。季河几乎能预见到路乔拿着纸巾，过多厚的时，从里一涌的却会把纸巾一起浸，那些源源不断一样不尽也不尽，让他的与一直都黏黏的冒着。

也只有亲手碰到才会发现路乔有多，他的已经了，将短都撑起一小块，下是绵的女，两大已经翻开，中间是蛰伏着的小，他用手指揪起将它展开拉长，指背抵碰到内里有一些小突起的，他便曲起手指用指节去碾磨。路乔的不住蠕动着，裹覆上手指，十分情。季河将手指往下探去，十分窄小，像一个环啜着指尖，的小极富弹，内里致，随着路乔略重的呼浅浅皱缩着。

个透了，布料都像侵了里，鼓鼓的一团。脱下的时候有些困难，狭窄的红女上淋淋的，与内牵连几银丝，沿甚至在往下滴。

他决定去卫生间看看。

路乔咬咬嘴，忽视了他在自己下作的手。季河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他用掌腹去轻轻拍打透的，掌心上满是沾染的黏，在短下小心张合着，季河便轻轻推起一侧的，整只手都钻了去。

他一手握笔，让路乔靠近些听他讲，另一只手悄然移到，掌心笼着下面的位，轻轻推移。路乔听得认真，没发现什么异常，季河便伸中指着中间那凹陷的细，与他的手指只有薄薄一层布料阻隔，他用另外的手指夹两边的，渐渐地指尖便受到了一缕意。

骤然看见大大咧咧放在沙发上的玩，心里一震，也不知季河看没看见，急忙想拉他起，季河的手背状若无意地打到路乔的，隔着宽松的短，碰到的地方却格外清晰明显，季河立时知他没有穿内，但也装作不知，和他一起了卧室。

关了门打开空调，俩人坐在书桌前，季河带了最近的两张试卷，问他有哪些地方不懂的。两人挨得很近，膝盖都碰到了一起，季河一手着路乔的大，但他态度太坦然，路乔觉得别扭也没好意思让他拿开。

季河一边跟他讲几何题的解法，一边五指并拢，指尖抵着里往上推去，腻的漏在指间，中指指甲推开上的包，指腹快速搓捻着小小的。路乔大微抖，突地有了想的冲动，他放下笔，季河看向他停下了动作，缓慢将手自他短里退，路乔红着脸，“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