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甜味,路乔软倒在他的怀抱,像个任人动作的玩偶,机械性地被套上裤子。湿冷的内裤引起他一阵颤栗,季河仍如一开始拉他进来一样揉着阴阜,那处越发的热,路乔舒服得喟叹再度流出眼泪,季河看了眼时间,亲昵地吻着他湿红的眼角,“回家再哭。”
路乔用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离放学已经差不多过去三五分钟,楼下从吵吵闹闹到逐渐静悄。他紧跟着季河下楼回到班级,怕被人发现异常,所幸教室里空无一人,他匆匆收拾着作业书本,自窗户中看见自己的双眼微微红肿,有些懊恼,每次眼泪好像止都止不住,他搓了搓眼睑,听到季河的催促,认命地拉上外套拉链跟上季河的脚步。
打了车回家,一路上季河都在揉搓他腕上的伤口,司机是名中年男人,路乔局促不安地想抽出手,怕司机发现端倪,可季河表现得过于正常,反倒显得路乔惊弓之鸟似的一点响动都引得他警铃大作。季河很自然地揽上他的肩膀,低声安慰叫他不必紧张,路乔紧咬着唇肉,极度难以启齿的样子,声音也低如蚊呐:“我感觉……水流出来了。”
距离目的地不过还有五百米左右,季河扶着他的肩叫他不必担心,下车时路乔忐忑地回头去看座椅,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痕迹后,终于安心下来。
路乔在拿钥匙开门时,季河就已贴在他身后吮吻着后颈,手也探入裤缝揉开了臀缝,大有要直接插入后穴的架势。路乔登时腿软,门甫被打开一条缝便被季河推着进入,随着砰然的关门声,他已被河扯下了裤子紧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
路乔怕他真在这儿就要操自己,挣扎着要去拿润滑剂,穴口早因一开始的侵入变得绵软,浅浅地吃进半根手指,路乔被困着动弹不得,手指进得更深,他急得失声喊季河的名字,“季……季河,鞋柜上有润滑剂!”
季河舔着他已被情欲熏红的脖颈,分出些心神来,“好,你去拿。”路乔躲着他的唇吻想转身,却依旧不得其法,内里干涩的肠壁被一寸寸撑开,路乔想夹紧臀让季河放自己去拿润滑剂,反而被腺体上突来的压迫感搞得乱了神,肠肉逐渐分泌出肠液润滑,季河的一根手指已被彻底吃进,他动了动指尖,路乔哭着叫他停下,他笑了笑:“原来乔乔哪儿都能出水。”
他让路乔帮自己把裤子脱了,路乔抽噎了下,说他不能转头看不见,季河哄着他不用看,用手指摸索就好了。已经勃起的阴茎隔着裤面顶弄着他的臀缝,路乔一伸手就摸到了鼓胀的硬物,他往上摸索着,终于扯下了一边,又将内裤拉下一角,将蠢蠢欲动的狰狞阴茎释放出来。
季河又再让他摸一摸,指下则不断按揉着穴口的褶皱,催着它更加湿软,路乔反手只能抓到阴茎头部,圆润热烫的龟头在他掌心吐着丝丝清液,他万分确定这东西不可能进入自己后面,求着季河操他前面,他抓着季河的手叫他去摸湿哒哒的花穴,语气恳切:“操我前面好不好?它已经好软了。”
湿黏的水很快将两人的指尖都染湿,季河捻了捻手指,很是享受他此刻的无助与骚浪,搂着他转身,让路乔去拿润滑剂,“那乔乔扩张给我看好不好?再亲眼看着你的屁股是怎么把鸡巴吃进去的。”路乔颤抖着手臂翻找,季河的手指缓慢在后穴中抽插,紧致非常的肠壁中一点动作都格外艰难,他漫不经心地问着路乔:“在这儿放润滑剂,是不是为了周逸炀随时都能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