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路乔当即挣扎起来,却被季河牢牢制在原地,直到将小腹都射到微鼓才拔出阴茎。路乔只能用手指紧紧抓着桌沿才不至于直接倒下,屁股高翘着,粉色的肉褶被不断抻平,中间一个艳红的肉洞,能隐隐窥见其中已是肿胀隐隐有些透明的肠肉,浓白的精液被层层软肉推挤着排出,挂在肠壁上缓缓流落,季河亲了口他红肿的臀肉,“我们换一个地方。”
路乔被抱着走入厨房,季河从后再次进入后穴,他难捱地呻吟着,精液再度被堵进深处,本是紧致的肠壁也已经绵软,被插入时毫无阻挡的余力。季河勾着路乔的腿弯,让他自己打开冰箱选一个东西,路乔的头脑都像是麻痹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便要拒绝,被季河亲昵却不容反驳的语气止住了已到了嘴边的话,“不选的话我就要选了,到时就不只是塞进前面了。”
冰箱里只有一些留了两三天已经蔫头耷脑的蔬果,路乔实在不能狠下心来选择,被季河警告似的狠顶一下,痛哼了一声,忙随便捡了个东西,听到季河揶揄的笑声才发现手中的是一只粗短的苦瓜。
他刚想着换一样,季河已经抱着他走到水槽旁,他转头过去撒娇:“换一个好吗?”
季河并没说什么,路乔已经知道他的意思,认命地洗起苦瓜。刚从冰箱拿出来的苦瓜还带着一层冷雾,路乔拖延时间般洗了许多遍,温度总算没那么冷,才抿着唇往穴里插。
略尖的苦瓜头部才进入一半路乔便受不了了,相较肉穴的温度还是太冷,表面粗糙不平的凸起碾磨过敏感的穴肉更是令他颤抖不已,季河舔着他的耳道催促:“要全部塞进去。”阴茎抽插得轻而缓,故意挑起路乔的情欲,路乔的身体很快开始发痒,花穴内分泌出润滑的淫液,他一手刮擦着充血的阴蒂,一手抵着苦瓜根部往里塞,肉道也配合地蠕动一寸寸吞入,直至只剩一小截以及连着苦瓜蒂的茎条。
季河颇为夸奖地说他什么都吃得下,路乔扭过头,不想去看自己亲手将苦瓜塞入下体的淫靡景象。季河却逼得他不得不看,他抬高了路乔的下身,让正吞吐着粗硕苦瓜的花穴能恰好被他看见,同时让他自己捏着苦瓜抽动,看他是先用前面高潮还是先用后面高潮,路乔哭着骂他变态,季河欣然接受他的评价,而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疯狂抽插。
路乔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手下却听话地拉扯着根部的茎叶,带动深埋在肉道里的苦瓜操弄自己。细密的肉瘤凸起碾磨过每一处软嫩的穴肉,他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肉道内仍有些干涩,抽插间带来无法忽视的痛意。他闭上眼,将体内的苦瓜幻想成一个玩具,手指掐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身后季河也不断摩擦着腺体,很快便再度高潮,肉穴深处涌出一股淫液,将肉道浸润得顺滑无比,阴茎也射出一缕稀薄到只有点点白丝的清液。
突地,那根细细长长的茎叶被直接扯断,路乔回过神去看身下,苦瓜已被花穴彻底吃进去,穴口严丝合缝地闭合着,他慌得去看季河,季河咬着他的耳垂,“把它排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