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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翟温瑜睁开yan睛,看见自己靠在儿子的怀中。
翟信然dao:“醒了?”
“……醒了。……昨夜……”翟温瑜慢慢地要从翟信然的怀中撑起自己的shenti。可是话没说完,嘴chun已经被堵住,义子扣着他的tou,将他口中的每一寸都狠狠扫过,呼xi不稳,气息艰难。
义子的手臂qiang而有力,jinjin地箍在他的腰间,两个人贴得很近,他能够gan受到从义子shen上散发chu的温度,还有那zhong压抑的力量。
吻结束了。
翟温瑜浑shen无力。
“义父,现在你是清醒的,我问你,你昨晚说的话,算数吗?”
“……什么话?”
“你要我帮你,你要我进去。”
“这……”
没等翟温瑜说chu口,义子已经将他狠狠地rou入怀中,他的xiong口贴着义子的tou颅,整个人都坐到了义子的tui上,jinjin地贴着一起。
“义父,我想要你……非常想要你……我控制不住地想要你……可昨天夜里你问我,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知dao你当时是迷糊了,我怕你清醒过来会伤心会不高兴,我……舍不得让你再难过了……所以,现在我想问你,可以吗?可以给我吗……义父不用担心,如果你说不可以,我绝不会qiang迫你……你愿意看着我,我就留在你的shen边,绝不zuo任何冒犯你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看着我,我就走得干干净净……义父,可以吗?”
“我……”翟温瑜皱jin了眉tou。心tou是一千zhong滋味正在翻涌。
诚然,翟信然的这一番话,是极其真诚并且充满gan情的。
可是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翟温瑜这一刻也已经分辨不chu自己内心的zhongzhong念tou。
不想要恒儿留下,可是心tou又总是无法忘记恒儿。
翟信然忽然苦笑一下:“义父,不要louchu这样痛苦为难的样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害怕是吗?没关系的,义父,那么这件事就此揭过,你当我什么都没有提过好吗?让我再抱你一小会儿,我就送你去吃东西好吗?”
翟温瑜gan受到义子的两条手臂都jinjin地搂住了他的腰,mao茸茸的tou也放在了他的xiong膛。
“恒儿,我已经彻底废了……”他抬起手抚摸着义子的tou:“如今的我唯有……唯有被cao2弄后面……才能够ti会到一点点的舒服……我不可能跟女子在一起了,而且我也离不开别人的伺候保护。但是,但是……我真心讨厌这样的日子,我……我实际上活着都是……”
“义父这是什么话!”虽然知dao义父正在跟他说最真心最真诚的话,但是翟信然的心依然如同被撕裂一般,无法不反驳:“shenti上的伤势总是会好的。就算是余毒,只要我们寻访天下名医,一定能够将义父的病给治好。”
哪会有那么容易。
翟温瑜心中苦笑。
翟信然急忙dao:“义父是不相信儿子吗?儿子当日在义父面前发过的誓,说过为义父复仇的话,从来都没有忘过,今日再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