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极度不悦,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间房间,男人周身的压抑闷得自己快要喘不动气了。
还好任航没有出格。梁一喆似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有紧绷的状态逐步放松。在梁一喆的认知里男人的屁眼是很恶心的,虽然周围也有部分在会所点少爷的合伙人,这种喜好他不好多说什么。可侄子若是喜欢捅弄,他这个做舅舅的势必要将任航掰回正轨,不然他要怎么跟死去的姐姐交代。
男人淋漓尽致的体现着资本家的共性:自私的基因。不牵扯到自己的事情他一概不管,若是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他必当竭尽全力的拿回,哪怕将其毁坏。
自己的家人没法下狠手,就休要怪他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下死手了。
莫名被下迷药,莫名来了只鸭子,且这鸭子女装看着还挺像回事的。虽说梁一喆讨厌同性恋可眼下这种情况他绝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大兄弟,成年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拎得清轻重,绝不会被自己口中所谓的仁义道德所束缚,那是用以评判他人的。
裤裆中的昂扬欲冲破云霄,紧绷的西裤箍得男人直冒热汗。他需要知道这鸭子的下一步计划,见招拆招,不然以后还会有这种前赴后继的情况发生。
“我、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见男人不回话,周柏树跪起身来意欲轻手轻脚的从男人面前爬下床去。
咔哒声是男人快速解开皮带的声响,周柏树下意识的想跑,可对方死死扯住自己的假发,猛地往后一带,假发被扯掉,周柏树也顺势滚回到了床上。
黑暗中回荡着“哐当哐当”ZILLI定制腰带环扣撞击在床头围栏上的声响,周柏树的手腕被死结捆锁在床头,柔嫩的双颊被男人带有厚茧的大手捏开,塞入破碎的布条堵住了外溢的呼喊声。
双腿推至胸前,周柏树的脑袋被稀碎的裙摆盖住,只能看到布料下不断激烈晃动的轮廓,手腕上的扣结越挣扎越紧,他已经感受不到破皮摩擦的疼痛了。
床外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仿佛随时都会从四下扑出一只满溢涎水的凶猛野兽,床头唯一的光将身为猎物的周柏树暴露的一览无余,他现在是切好的肉片,随时欢迎大快朵颐。
梁一喆扯掉周柏树刚提上的裸色内裤,跪坐在他打大开的屁股前。此刻的周柏树上身完好无损,下身却不着寸缕。穴口因对折的身体直直对向梁一喆的双眼,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周柏树的屁股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丑陋,小巧挺翘充满弹性,在昏暗的灯光下反而有些漂亮。
这该死的药竟扰乱了我的神智,梁一喆心想,可手下的动作并未停止。
周柏树毛发疏松,粉色秀气的阴茎随着猛烈挣扎在小腹上不断起伏晃动,根部的囊袋也不停摇摆。闭合成缝的粉嫩小花因主人的紧张而不停瑟缩。
梁一喆的眸色发暗。感受到来自于小穴上强烈视线的周柏树不由哆嗦起来,挣扎得更加卖力了。
“唔呜!”周柏树的脑袋高高昂起,好痛!好粗!
下体突如其来的干涩疼痛终止了周柏树的巨幅挣扎,男人带有宽厚指茧的食指猛然捅入了自己的嫩蕊,梁一喆插入两节的指头瞬间被湿热的嫩肉包裹,寸步难行,他想往内推入,但层层叠叠阻止了自己的进入;想要拉出,周柏树肠内又好像长着无数小嘴拼命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