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重量和热度都不容小觑,隔着皮肉,甚至能感受到上边盘虬的青筋直跳。祁凉咽了口唾沫,“江戈,你爸真的快回来了。”
这让江戈的动作反而更加迅速起来,“回来就回来吧,他和你说了都没和我说,证明他不在乎我这个儿子,那我适度‘用’一下我的小妈也是可以的吧?”
窗帘被拉上了,朗朗白日,厨房里飘散着暧昧的气味,体液和汗液的气息如雾似霰,充斥在每一个角落。祁凉还没反应过来,虬壮翘起的柱头就挤进了他的菊穴里,然而只是少许就停住了,也没有抽插,似乎就卡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故意让他难受。
“含住了。”江戈冷冷道,开始扇他的屁股。
巴掌没有停顿地落下,打在肥白的屁股上声音清脆,移动还非常有规律。
左臀来一下,右臀来一下,腿根处扇一下,股缝处再挨一下。
打得屁股如受惊的白兔,就往围裙里边缩。江戈再用手捏出来,继续扇打,按着他的后背逼迫他弯腰,屁股更翘起来,含羞带怯的股缝也张得更宽,里边的嫩丛便无处躲藏。
祁凉听着后边令人羞耻的声响,勤勉地洗着锅,洗着碗,洗了一遍又一遍。下边的小嘴含了半天性器,吓人的尺寸将穴口撑得大大的,在他撅着屁股胆战心惊挨揍时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不是为了爽,而是特意折磨他的。
即便如此,祁凉却不可避免地想象浑圆的柱头每次抵在他的前列腺碾磨时的感觉,如几千伏电流打在了最敏感的地方,每次情事过后都不知所已,似乎遗忘了过去的记忆。
干得太猛了。
当两瓣浑圆已经微微肿起时,江戈停了停,直肠内硕大的性器也缓缓退了出来,临走时还把肠壁磨了一遍,勾连起银丝。由于插的时间太长,小口难以翕合,甚至能透过幽密的肉动瞥见肠肉的艳粉色。
灼白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祁凉脸色有些热烫,明明没挨操,都是自己意淫多了,才......
“勺子洗好了吗?”江戈强硬的声音将他浮靡的臆想打断,“洗完了拿来给我!”
祁凉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猜测,动作也慢吞吞的。
“啪——”江戈毫不留情地在肿痛的肉屁股上又扇了一下,之前的五分力,这次的有七分,整个臀肉都向上弹动了一下。
祁凉痛叫一声,忍住想捂住屁股的心思,将湿漉漉的勺子递过去。
江戈接来,轻哼一声,“腿分开点儿,我看不到你的骚逼了......”
“江戈~”祁凉的声音带了丝不自觉的求饶,如果他事后发现自己和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撒娇求饶,他一定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可惜这时的情况却不容他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