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dai闲ting被蒋今chao提溜着跪在床边上，他闭着yan咬着牙准备忍痛了，却听见蒋今chao坐下的动静。

他睁yan，抬tou看蒋今chao，蒋今chao也在打量着他，yan眸间有些令人犯怵的幽shen，是他不太看得透了。

一瞬间，他想起了某些年前镜子中的自己。

如果互换位置，dai闲ting想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那个让他不痛快的人，他曾经就是这么zuo的，折磨啊chu气啊什么的都是小事，早死早安生还能多睡一会儿。

就算赵项要保他的命，也小事一桩，他这个恶贯满盈的罪臣死了，不会有人找堂堂摄政王算账，都夺权了还不为所yu为等着过年么？

但蒋今chao很显然没有杀他的念tou，他想折磨他。

这与他的想法其实是不谋而合的，如果不非死不可，他还是想活着的，怎么活都行，ding多付chu一shenpirou一张脸而已，他舍得，至于名声嘛，他早就没那个东西了。

只要蒋今chao不bi1着他认不属于他的罪名，一切好说。

但蒋今chao这板起脸yin森森的模样，就让他有点怂。

和蒋今chao互看了半天，他忍不住了，问：“殿下，您是累了么，那——”

那他也不是不能自己动手，他真的好困。

蒋今chao抬手打断了他的话，nie了nie他的脸，说：“我在想，你这半死不活的样，怎么玩才不至于把你弄死。”

dai闲tingtoupi一麻，而蒋今chao还在问：“dai闲ting，我很好奇，你的内力哪里去了？嗯？”

“这个实话说有点丢人。”dai闲ting非常真诚地看着他，不说。

“你不是zuo狗zuo得tingpei合的，脸比gong城的墙还厚，还怕丢人？”蒋今chao手上使了点力气，把那一块rou掐到发白。

“唔，唔唔！”dai闲ting轻声呜咽，蒋今chao松了手，他方才捂着脸说，“就是因为脸pi厚，人才不能随便丢。”

蒋今chao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半晌，站起来抬脚就把他踹翻了。

剑鞘太沉，寝殿里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他lu起袖子看了看拳tou，觉得这没了内力的废wu应该受不住，于是披上大氅就往殿外去了。

他还记得五年前。

那时dai闲ting大权在握，chu行一群银甲卫威风凛凛地跟着，见者哪怕皇亲贵族都要避让，无人能掠其锋芒。

他最爱提一条鞭子，散漫地缠在手臂上，别的男人这么zuo都会被嫌娘，可即便满朝文武都认同dai指挥使是mei人，却没人敢当面说他娘，畏其威势，妒其风liu。

只有蒋今chao知dao那鞭子打在shen上有多疼，他跟在dai闲tingshen边，没少吃苦tou。

他清清楚楚记着帐。

他打了dai闲ting一耳光，除了被迫饿着肚子看dai闲ting吃东西，还被揍了三十ting杖，钓树上挂了一天一夜。

dai闲tingpirou薄骨tou脆，三十ting杖怕是打一半就得要他命，那就用鞭子好了，疼，还不易伤内里。

至于那一天一夜，他迟早得用别的办法加倍讨回来。

只不过dai闲ting脸pi实在太厚了，怎么能那么厚，寻常的折磨只能伤到他的shen，gen本无法伤到他的心，倒是把他自己气得够呛。

蒋家家教严肃正统，他在羞辱人方面的一点心得全是跟着dai闲ting学的，加了倍倒回去也奈何不了他。

只能再开发点别的手段。

提着一条细长的藤鞭，拎了一tao外敷内服的药，蒋今chao走回寝殿。

dai闲ting看上去ting老实地跪在地上，蒋今chao往床上一看，那褶子和他chu去的时候不一样了，了然。

大jian臣小命nie在他手里，看上去ting温顺，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指不定心里在怎么撒野。

他说：“过来。”

dai闲ting乖乖爬到他脚底下，不用他怎么调教，姿势就已经很优雅好看，没什么可挑剔的。

他真的太自在了，甚至没什么忍辱负重的意思，就仿佛在演一chu驯服的戏，让蒋今chao一点快意都生不chu来。

他照着dai闲ting的脊背甩了几鞭，打得很重，让那片雪白pirou上瞬间zhong起指cu的红痕，得到几声忍痛的闷哼，却愈发不满起来。

比起ting杖，这也太轻了，他当时可是被揍得喊都喊不chu来，直接浇灭了反抗dai闲ting的心思，一蛰伏，就是五年。

“转过去，pigu撅起来。”蒋今chao一个动作一个动作都指示着，“把你的piyan扒开。”

“别那么cu俗嘛。”dai闲ting甚至还嫌弃了一下，乖乖地掰着自己的两banpigu，louchu幽壑中还有些红zhong的xue，往上送了送，他ting用力，丰盈tunrou从指间漏了chu来。

这一幕简直活se生香，然而蒋今chaoying了也不为所动，残忍地一鞭子打在了dai闲ting的tunfeng里。

“啊！”

tunfeng里几乎见不到光的pirou何其jiao嫰，dai闲ting疼得一下子撒了手，整个人都绷住了。

“报数。”蒋今chao提着鞭子说，“不多打，三十下。”

dai闲tingchuan匀了气，说：“一。”

蒋今chao照着他胳膊chou了一下，冷言：“不算。”

“啊？”dai闲ting这地儿除了给蒋今chaocao1之外从来没受过伤，疼得pirou直突突，脑子里一阵发懵，两条胳膊都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