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狠了,而他疼得一时说不出来话,缓过劲索性就不说了,仰视着蒋今潮,嘴里的苦涩仿佛有点渗到了心里。
他被蒋今潮提起来摆到桌子上,剥了衣裤,只觉臀腿上一片凉飕飕的,而不远处有翻东西的声音。
片刻,一个冰冷的物件贴上他的臀缝,蒋今潮用一根手指简单给他扩张了一下,就将那物件粗暴地塞进了他的穴里。
戴闲庭忍着疼和羞耻任其摆弄,直到穴里的东西变得热,进而有几乎滚烫的液体流进去,他才知道,蒋今潮是把那碗不知加了多少奇苦药材的药灌了进来。
然后是那颗蜜饯,堵在穴口。
一碗药其实没多少水,进了肠子也就没那么烫了,而且后穴里又没有味蕾,尝不到苦,但被蒋今潮从桌子上拉起来的时候,戴闲庭还有点发懵。
他适应着自己的新定位,跪在了地上,被劈头盖脸扔了几件衣服。
“穿好。”蒋今潮说,“你别又病了。”
等戴闲庭把自己裹严实,蒋今潮拉着他出殿,一路到马厩,解了战马就拦腰抱起他坐在马上,飞奔出府。
戴闲庭装了一肚子药水,一路晃荡得他肠中绞痛,而他又不得不夹紧了屁股,避免药水从穴肉与蜜饯的缝隙间漏出去。
夜黑风高天凉,他睁着眼,只能看到零星灯火。
蒋今潮脸就是通行证,带着他直接纵马出城,戴闲庭纵然晃得难受,方向还是知道的,他看出来,他是被带着往卓阴县去。
他曾经的封地,蒋家的祖地。
这是要杀了他祭祖?
那死就死吧,他想,捂着小腹压抑呻吟。
可最后蒋今潮勒马,却是在距卓阴县还有段距离的荒山,戴闲庭茫然一下,记起来这是蒋巍和蒋河埋尸的地方,蒋今潮跪着求他,他就付了份棺材钱。
他厌恶蒋家人,那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
蒋今潮绑了马,拖着戴闲庭上山,在半山腰停下,两座简单的墓立着,戴闲庭看着墓志铭,终于意识到蒋今潮带他过来是要干什么。
他瞪大了眼,就要矮身脱离,然而肩膀被死死按住,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法逃走
“跪下。”蒋今潮说。
戴闲庭不肯,他就踢他的腿弯,踢不动就动用内力,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逼他疼得躬身,然后把他强按在地上。
膝盖落地的那一刻,戴闲庭只觉骨头都要被摁碎,他一下子屈辱透了,咬着牙负隅顽抗,在蒋今潮按他磕头的时候,哪怕手掌被地上的碎石割破皮流出血,都不愿彻底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