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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不到,门被敲响了,许久不见的汪太太走了进来。陈为赶jin迎过去,“汪,汪太太...我不知dao你已经到了。” “没事,呵呵,是我跟小徐说别叫你chu来迎客了。毕竟,你shen子重。”说着,一shen长裙,保养得宜的汪太太,放下手里的包,yan睛盯着陈为的肚子 “有阵子不见,这么大了啊。” “是...” 知dao汪太太喜huan折腾自己的肚子,陈为很不希望和她继续话题,赶jin替她拿过包。汪太太倒不以为然,这个房间隔音极好,整个会所她又是一半的主人。只要她想,怎么折腾都可以,也不急于一时。
“汪太太,今天....” 陈为jin张地问起汪太太今天需要的服务项目,看陈为故作镇静,声音却发颤的样子,汪太太觉得越发有趣。故意拉了脸 “你当我几个月不来不知dao规矩?难dao不是先洗脚么?”这里是泰式会所,自然是an照泰国的SPAliu程,不guan选择哪个项目,进门自然是海盐jing1油足浴。只不过这几个月,客人看陈为腹大如萝,都免了这一项。而今天这位,显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陈为无法,只能请汪太太坐下,去了房间自带的浴室,端了一盆水和足浴用品来。他肚子太大,只能把小铜盆抵在肚脐chu1,再把jing1油浴盐等不重的瓶瓶罐罐搁在肚子上,一步三摇的过来,看着可笑又惊险。等陈为来到跟前,汪太太才注意到,沙发边上添置了一张小茶几,陈为略略弯tui,ting着肚子把东西搁在茶几上。而地上的绒毯也显然加厚了一层,只见陈为一手撑腰一手托腹,颇为艰难地蹲了下来,停在那里chuan了chuan气,再慢慢把一只膝盖稳稳的放在厚厚的地毯上,再是另外一只。
汪太太嘴角翘起一丝冷笑,兴味的看着跪好的陈为。很显然,茶几和地毯都是之前陈为特地布置的,这个人,正在用他的方式,反抗自己。想到此,她反而不急,人舒舒服服地往后向宽大的沙发靠去,拿chu粉饼检查起今天的妆容。陈为就没这么舒服了。在地毯的支撑下他总算相对平稳的跪了下去,但是垂坠的肚子jinjin贴在跪着的大tui上令他难受不已。他的下腹bu兜着两个即将chu世的婴儿的胎tou,持续发ying胀痛;脆弱的腰bu不堪双胎ju腹的重量,shenti伸不直,被带着往前倒。不消一会,就不得不双手撑着后腰来维持平衡。
汪太太抬yan瞧见陈为跪得颤颤巍巍了,才慢慢伸chu一只脚。陈为原本低tou撑腰,qiang忍着后腰的酸痛,见状赶jin替她脱了鞋,将她的脚放入水盆。刚一放进去,汪太太就“嘶”了一声,“太凉。” 陈为一怔,颇为无奈。这个手段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面简直是屡试不shuang,汪太太特别喜huan看他ding着圆圆的肚子蹲下爬起的艰难状。陈为不能忤逆,即使他已经临盆,不,可能在店长和汪太太yan里,就算他现在就要生了,该怎么伺候还得怎么伺候。陈为默默地把汪太太的一只脚放回原chu1,轻声说dao,“您稍等。” 然后略微支起shenti,把水盆端起来放到茶几上。然后托着自己鸭梨一样的大肚子,撑着茶几,缓缓站起来。yun晚期的shenti果然不能和之前相比,汪太太看着他站得格外艰难缓慢,不过一个起shen,刚刚站起便用双手兜住肚子,tui分的很开,呼xicu重,隐隐能听到他细细的shenyin。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汪太太,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把水盆抵在腹侧,一手撑着后腰,像鸭子一样的走姿。
陈为觉得自己一开始就没有胜算。他们这样的打工者没有反抗的权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安全生产的机会。站在洗手台放水的时候,他双手撑在台面上,微微弯腰,把pigu往后撅了撅。他很难受,除了腰和肚子,他的kuabu酸疼,骶骨chu1也传来怪异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下挤,一丝一丝挤开他的shenti。shenti上的难受连带着心理的脆弱,几乎让他崩溃落泪。就在此时,会所的背景音乐换了一首。陈为抬起tou,细细辨认,那是,他和陈朵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就是在一家咖啡厅,播放着这首歌。陈朵... 陈为又低下了tou,那个离开了他们父子的女人,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不行,陈为突然觉得他不能放弃,至少他要保护好他的孩子,他现在唯一的亲人。